刻明白,回身回道,“这分明是一个人被马拖着……”
心中谜团终于清朗,阿如赶紧招呼人上马,跟着痕迹追出去:“坏了!快追!”
再往北就是祁黎部的地界,先前跟着答伏尔视察的时候阿如来过一次,当时还在雪山脚下的冰窝子里住了一夜。
也是那一夜,有了腹中这个孩子。
当时一心要在漠北站稳脚跟,没想到这才一年,形势居然就完全颠倒过来了。
“那是什么?”
队里有善视的兵士做斥候,指着远处风雪地来回报:“殿下,六爷,前面有人!”
乌衣先生示意一支小队先去探明,回身对阿如说:“殿下,方才靺鞨人后面跟着的那位?”
他说的是陆松鸣。
阿如轻轻点头:“先生猜得没错,他是我母亲的近卫,也是我的授业恩师。”
“难道是?”乌衣先生猜到一个人,忙问,“他还活着?”
斥候回来,带着一把染血的弯刀:“殿下,前面没人,只有一匹冻死的马,还有这把刀。”
阿如认得,是乌日取提的佩刀。
外面风雪极大,他们一定是躲到了附近的冰窝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