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时被射瞎了一只眼睛,从此留下个见风头疼的毛病。
且他那头疼病不是一般的小毛病,疼起来状如发狂,连最亲近的人也不认得。
答伏尔有幸见过一次,从此印象深刻。
话虽这么说,答伏尔也能想来靺鞨一族为了宗义的病花费了多少心血。就算抛开亲戚情分,作为同时期一样有野心有实力的霸主,总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答伏尔深叹一声,心有不忍说:“漠北不及贵地富饶,没有什么名贵药材可赠,但我身边有一能人,擅针砭之术,或可替宗义将军诊一诊。”
说完看向下首铁先生,后者亦是微微颔首致意。
“多谢狼主……”陆松鸣望向铁先生,见他半块面具下犹露出些被火灼烧过的脸,不由生疑,起身行了一礼,“如此便有劳先生。”
铁先生回礼,喑哑的嗓音听不出情绪:“能为靺鞨王效劳,是鄙人之幸。”
阿如静静听着他们你来我往,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整个氛围,就是说不出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