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迅速洇出一片血迹。
“啊!”阿如吃痛喊了一声,答伏尔顿时后悔不迭,手忙脚乱不知是该先解绳子还是先拔针。
他记得铁先生说过,针灸都在穴位,要小心看顾。一但位移,轻则麻痹重则从此手臂无知无觉。
见阿如痛到额上都起了汗珠,答伏尔顿觉事情不妙,忙扯着嗓子喊:“先生!先生快来!”
先前帐里人鸟鸡飞狗跳的,巴丝玛以为他两个起了争执,想要进来劝解,却被石头一般堵在门口的铁先生挡了回去,只是嘱咐她多备热水烈酒。
水已备了三巡,巴丝玛听闻公主惊呼想要进来时,又被挡了回来。
直到铁先生听见答伏尔第三声叫自己别装死快进来时才觉事情不妙,尤是停了一步,给他两人些整理的时间才进去。
拔针诊治的功夫,铁先生得拿白眼瞪了答伏尔几十下,看得答伏尔又愧又悔,一个劲儿催他:“若是瞪我能治病,我情愿你眼盲!”
阿如也臊得慌,干脆蒙了头装死。铁先生处理好伤臂,又替她重新裹了右手,打趣答伏尔道:“狼主有些年纪了,多少庄重些,若废了这只臂膀,只怕您后悔莫及。”
“再说……”铁先生知道阿如醒着,故意点她,“您不是还不确定这丫头身份吗?会不会操之过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