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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泽月受伤(1 / 2)

“小姐,你卖图文话本的银子呢?”周从安一回府,青兰迫不及待的奔向她,满眼好奇激动的看着她。

周从安叹息的一摊手,“没了。”

“什么?没了!”青兰惊讶道,“昨日平书阁不是传来小姐送去的话本大卖,全卖光了吗?”

“一言难尽。”周从安道。

青竹示意青兰不要再多说,青兰识趣的没在问。等晚些时候,青兰好奇的问流风,才知是怎么回事,不由为自家小姐肉痛了一把。

“小姐……”晚上,周从安吃过饭回到院里,青竹皱眉来到她的身边,见周围无人,才道,"江月楼泽月公子的侍从来了。说……”青竹附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周从安一怔,随即皱眉,“这种事找我作甚?”

青竹推退到一旁,“小姐不打算管?”

"我又和他没什么关系?管他作甚?"周从安道。

青竹也不想周从安去趟这地军水,想到温林有些犹豫“可是 他和温林 ”温林和泽月的关系他听说过一些,也挺自家小姐和温林说起过。如果不是知道周从安和泽月确文有过接触,他根本不会同

意与其传话。

周从安顿了顿,“他会没事的。”说后向卧房而去。

泽月被邻国商贾点各作陪,作陪途中,商贾莫名发怒,暴店泽月。老鸨知晓因其身份特殊,怕因个人为由上升到两国之间,所以不敢插手,又怕真把泽月折磨死了,知周从安和泽月走的稍近,便派人来

找她,想让她去一趟,官家比他一老鸨好用不是!

周从安难得早早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青竹。"

现在不算晚,青竹推门进来。

“青竹,我想问你,来的人可知夏大人在没?”周从安道。

青竹摇头,“青竹不知,只听侍从走时嘀咕了一句,夏大人不在,赵大人也好久未来,其它大人也装聋作哑,难道真到了我们泽月公子的未日?可怎么是好?”听人来传话,青竹一听说泽月二字,便背

着周父亲自询问了一番。

“夏东瑶竟然没去?”周从安惊讶的从床上挑起,“她怎么可能不在?”他不应该不在的啊!周从安这样一想,不由心中一紧,“青竹,我出去 趟。”大脑还未反应,话已经脱口而出,随即将衣服也

穿上。

她这是干嘛?等反应过来,周从安已经穿戴好了。

“小姐……”"

既然已经穿戴子了,那就去 趟,也碍不着啥事。万-夏东瑶真没有赶到,泽月真的死了就不太好了。温林临走时可是嘱咐过多多照顾下他,她见死不救的话,多对不起温林的信任是不足!这样想,

顿时迈开脚步,“青竹,没事,我去去就回,别让我爹知道了。”

马车在夜色中奔驰,凉风袭来,吹的车帘翻飞,伴随而来微弱的雷声。风渐渐变大,雷声也渐渐变大,马上就要下雨了。

不一会儿,雨倾泻而下。江月楼的客人趁着大风雷声时匆忙离去,只余下少部分无所谓世家子弟和商户。

周从安下了马车走进江月楼大门,只两步路的距离也淋湿了他的肩膀。

周从安直奔泽月房间而去。

门外走廊,老鸨和两个侍从焦急的站着,时不时听到从房间里传出的鞭打声和隐忍的痛呼声,却没有一个人推入而入。老鸨之前在门口去劝了几次,皆无果,商贾还言语器张,吓的老鸨浑身颤料。突然见到周从安来,顿时眼睛一亮,“周小姐,你可算来了。再无人阻止,泽月怕真的就……”

周从安看了一眼周围,皱眉。这样重要的场合,夏东瑶竟然真不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在自己最需要帮着之时,却没出现,怪不得泽月会黑化!周从安走近房门,听着从里传来隐隐痛苦声,不作它想,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心为之一颤。一鞭又一鞭落在泽月身上,雪白的衣服上一条又一条的血迹,精致绝美的脸上苍白如纸。周从安进来时,身着墨绿色华服的中年女人正高高扬起鞭子落下。

“住手。”周从安道。

那人顿住,一脸晦气的看着周从安这个不速之客,暴怒道,“你是什么人?多管闲事。”手一挥,鞭子重重的向她挥来。

周从安脚步未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鞭子落在她眼前停住。流风出手,怎么可能让别人占了便宜。用力一拉,中年女人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你……”中年女人难以置信,“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邻国……"周从安眼神一冷,“来人,将这位喝酒喝多神志不清的老妇人带下去醒醒酒。”

“是。”这时被周从安带来的人应道。

“对了。让刑部的人好好伺候,酒未醒可不能让她出来。毕竟是邻国有名大商贾。脑袋不清晰,可不能成为两国之榜样。”周从安道,语气难得带上些阴沉。泽月倒在地上,一双满含痛意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周从安,他从来不知温和柔弱的周从安发起火来是这么可怕,像外面的雷雨。

周从安向他走近两步,略带小心的问他,“你、还好吧!”看着他衣服凌乱,满身伤痕,她的心里有些难受。那人得多变态暴虐才将人凌虐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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