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嘴儿倒是越来越会说,就是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更甜。他不动声色叫人在梢间备了水。
春来早在梢间等着,伺候方荷沐浴,还特地往水里撒了些花瓣。说是伺候,方荷并不习惯有人在一旁啥都替她干,春来往常更像是个陪聊搓澡的。
但春来今晚一直往她身上淋沾了花瓣的水,方荷心底立马就警惕起来了。她笑嘻嘻捧着花瓣问:“哪儿来的花瓣?”
春来笑道:“行宫这边蔷薇开得好,咱们做宫人的不能用蔷薇花露,我就偷偷摘了些,好歹能沾染点微末香气。”方荷心下冷笑,行宫里的花儿都是留给主子们赏的,宫人没有吩咐还敢偷偷摘?那命就得光明正大丢。
老司机立马就明白了康熙的意图,她倒也不慌,拖延了这么些日子,她也不是毫无准备。她心知,如果只能留宫,早晚有这一天。
可一想到康熙那破活儿,她就有些窒息,是梦里都要喊救命的那种。工作的时候需要演技也就罢了,床上的演技她是真不行,不打算现在就羊入虎口,躺到草原上去。
她只当什么都没发现,笑眯眯由着春来伺候。洗漱完,这丫头还给她抹了点带着清浅玉兰香的香膏。
这会子倒不说宫人不许用了?呵……看样子御前有一个算一个,还真把她当傻子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她还可以更傻一点。
穿着新送来的湖绿旗装,方荷‘一无所知’地回到御前。梁九功和李德全都在外头候着,屋里只有康熙一人,要做什么昭然若揭。
方荷进门就一脸愧疚替春来请罪。“赶路这些时日奴婢一直都没好好沐浴,一时贪心,叫人摘了行宫的蔷薇花沐浴,请万岁爷责罚。”
她赧然抬起头,笑得乖巧,“春来力气大,灰儿都给奴婢搓下来好几层呢,奴婢实在是怕熏着万岁爷。”康熙:“….…”过程倒也不必说得如此仔细。
他伸出手,好笑道:“过来,叫朕闻闻还臭不臭。”
方荷迟疑了下,起身慢步上前,抬起素白小手递到康熙手里,很直白地问——
"万岁爷是要临幸奴婢吗?"
康熙自然地拉着方荷在软榻上坐了,笑问:“你不是还没学会那些册子里的本事?”“朕今儿个有空,亲自教你一教。”
方荷:“……”好的,这不要脸的裤子确实准备全脱了。她眸中露出几分惊慌,接着又极力压了下去,主动抬起屁股往康熙腿上一坐,抬起胳膊揽住他脖颈。
“那万岁爷可否允准奴婢先给您展示一下,好方便万岁爷教导,您可不许嫌奴婢笨。”
康熙眸光瞬间幽深许多,再开口,声音便不自觉带了几分低沉。“那你说说看,你都学了什么?”
方荷咧开小嘴,出两排小白牙,“李嬷嬷教导的,奴婢都学会了!”康熙颇为怀疑,梁九功先前那愁眉苦脸的样儿,可没方荷这么不谦虚。
但他还没来得及深问,就感觉腹前多了点淘气的动静,一把抓住他的龙袍,叫康熙忍不住抽了口凉气。“你——”
这混账到底学了些什么?
方荷特别‘紧张'地注视着康熙,面上一点羞涩都无,比上香还严肃。
“嬷嬷说,男子与女子不同,尤其是万岁爷,身怀利器,会鞭挞奴婢,越喜欢,鞭挞得越凶,叫奴婢记得感恩……”
她当时就想骂,光感康熙的恩就够?那不得感谢他十八辈儿的祖宗?
这会子掌握了利器,她眨着黑白分明的小鹿眼,水汪汪传达着好奇和忐忑。
“奴婢……不,不怕疼,只是担忧,您天天带着利器,不会伤着自己吗?”
康熙又是好笑又有些燥意,那怎么着,他还能放宫里?
他飞快握住方荷造作的小手,下颚鼓了鼓,才勉强算是温和地哑声哄人。
“朕不会伤着自己,更不会伤着你,你不是听过,男女之间做的都是快活事儿?朕只会叫你快活。”
方荷心想,可拉倒吧,这真是把别人的奥斯卡奖杯全算在自己身上,一点逼数都没有。
后世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都知道保持健康稳定的那啥,是好事,她其实对贞.操没那么在意。
都到了这种地步,如果死扛会要命的话,共享黄瓜她也没资格在意。
所以不管留不留在宫里,她都做好了会发生点什么的准备。
但康熙绝不能是现在这技术,生活已经够苦,她不会让自己受不该受的罪。
她不乐意地噘嘴挣扎了两下,“奴婢信万岁爷的话,您松开我,嬷嬷教我要取悦您,我还没展示呢。”
方荷面上的懵懂,还有她格外大胆的作为,像是热油里的水,在康熙身体里炸开,变成一种陌生的兴奋,在他身体里叫嚣。
他浑身肌肉都忍不住紧绷,尤其是依然被人掌控的某个地方,下示意用力握了下方荷的小手,方才松开。
但声音已经低哑得不成样子,"来,朕等着。"
方荷保持着装傻该有的好奇和小心翼翼,在康熙灼热又幽深的目光中松手,撩起康熙的衣摆,整个人蹲下去。
康熙微微一愣,他寻常不会做这种事情,可叫嚣的利器显然不这么觉得,映出了康熙几乎没感受过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