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救你,你要尽快适应。”
女孩子勉强一笑,“我知道,我叫白小雨,你叫什么?”
她之前一直恍恍惚惚,昨天大家自我介绍时,根本没记住几个人的名字。
“黄漾。”
“漾姐,我能这样叫你吗?”白小雨刚上大一,眼睛里和心里都还保持着天真与纯粹。
“随便你。”黄漾早就忘了天真与纯粹是什么,在这种任务走的越远,就越容易在生死徘徊里忘记本心。
“我会努力跟上你们的。”白小雨因为黄漾的伸手,本能的对她产生了依赖。
黄漾愣住,这样纯粹的笑容,她早就扔了。
另一边的赵宣和温辞走到槐树底下,他发现槐树又变了,树上树叶更多了,树根爆出来的部分更多。
就像一个吸血而得到营养补充的怪物。
黄漾四人也发现蓄水池里的鱼多了一条。
这些现象就连新人都能看得出来,本就浮躁慌乱的人心,如今更是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赵宣拿出来的是三幅画,从稚嫩的画笔不能看出是出自小孩子的手笔,虽然很稚嫩,但表达的很清晰。
一个屋子里画着六个人,其中一个小孩子坐在地上,有个女人弓着腰,很小心的样子。
第二幅画是一个小孩骑在另一个小孩身上,旁边有个梳着两个辫子的女孩在拍手。
最后一幅是小孩子手中拿着断臂娃娃,身上穿了粉红色裙子,头发是短的。
“这是保姆孩子的亲身经历,他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