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师手指点着桌面。
“你们的固定支出每月二十万，就这么烧下去，烧到地核都填不满这个窟窿。”
江云舟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似乎那里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
“再看看木同学这边。”老师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
“五十万起步，现在一个月能赚三十万。这才叫投入产出。”
木卿卿急忙摆手。
“我们刚开始也不行，一个月才赚几千块。”
“但你们找准了方向啊。”老师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
“校园市场、情侣消费、流量变现，每一步都走得漂亮。”
江云舟猛地抬起头。
“我们的方向就这么错吗？”
老师的脚步停了下来。
“错倒不至于。就是时机不对。现在这个市场环境，纯技术项目太难出头了。”
江云舟转向木卿卿，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
“你们当初为什么想到做奶茶店？”
木卿卿被他突如其来的提问搞得一愣。
“就…就觉得学校里少这么个地方。”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其实主要是沈尘，他懂得太多了。营销、运营，甚至店面布局，全都是他搞定的。”
江云舟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
“所以说，你们成功就因为有个厉害的男朋友？”
木卿卿脸上一红。
“不全是…主要他真的很懂学生的心理。”
“比如情侣套餐这种东西，就是他根据学生消费习惯设计的。”
江云舟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看来我是学不来了。奶茶店的成功秘诀，居然是找个厉害的男朋友。”
木卿卿刚走到楼道口，就看见沈尘站在窗边。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
沈尘原本正低头看手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目光却越过木卿卿落在了后面的江云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