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理犹豫着补充完，“但是是我的，我忘了放你的其他便服。”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助理的失职。
“那我能暂时穿一下你的衣服不？”程悠悠笑笑，认真地询问着助理的意见。
助理红了眼眶，都是自己没用，居然让悠悠姐受这样大的委屈……被放了鸽子，还要被迫把衣服归还……
“好啦，走，我们去车里换衣服吧，这件衣服太大了，我一个人估计脱不下来。”程悠悠若无其事地说道。
不过一个代言而已，程悠悠知道助理是在为自己难过，所以她只能表现得没那么难过，或者说没那么在乎。只有这样，她身边对她好的人才能稍微轻松一些。
助理果然立刻止住了眼泪，她还得去帮悠悠姐换衣服，现在在外面，还不是哭的时候，她不能给悠悠姐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