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还没消呢!”
他茫然的看着我:“大哥,手艺活不算啊?”
我能听到屋子里众人都叹了口气。
我也有些无奈:“对身体不好,而且会变的比张天运还猥琐。”
一下午悄然而过,我们聊着张家的未来以及可能的麻烦。
晚上,张天运的老婆做了一大桌子菜。
饭桌上,我看着张天运:“张四少,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今晚趁着天黑就回到雁北,明天就可以开展计划了。”
张天运沉默片刻,倒很是淡然的朝着我问道。
“我会死吗?”
我也没有隐瞒他,沉默了几秒,答道:“很有可能,现在对方的目的很明显,谁出
来镇张家的场子就杀谁。但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我活着,他们就杀不了你。”
饭局上的气氛陷入了沉默,许久,张天运叹了口气,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这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我笑了笑,也端起了酒杯。
吃过饭后我们就出发了,因为我们来时坐的是五人车,所以回去并坐不下了。
只能是再开了张天运家的车,刘薇薇开车,我坐在这辆上。
就这么摸着黑就朝着雁北出发。
从乌市到雁北基本走的都是国道,路况十分不好,为了躲避监视,当中穿插了很多条小路。
走到了半途,我闭目养神,刘薇薇突然开口:“那天……在影视城的宿舍里,你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
我猛然回忆,那天在宿舍,刘薇薇好像是裸睡。
当即睁开了眼,下意识的开口:“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见她不说话,我也放松了警惕, 可这才发现,我们前方一片小路,小武开的车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他们呢?”
刘薇薇摇了摇头:“本来就在前面,转了几个弯不见了,我寻思武哥开车确实挺猛的。”
不见了?我下意识的朝着后面撇去,心里当即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快,掉头回去,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