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黑猫在电话里提到过。
我刚转身,大妈喊了我一声,说道:“对了,上个月那个接阴婆又回来了,站在门口有一会儿,说了句什么造孽,就又走了。”
“上个月?”我爸也是上个月走的!
我连忙转头问大妈,语气急促的问道:“大妈,你们请的那个接阴婆是在哪个市,叫什么?”
“这我不太清楚。”大妈被我吓到了,后退了一步,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记得他说他姓闫。”
“姓闫,上个月,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我心里又燃起了希望,那个接阴婆绝对是我爸,他上个月还来过!
和大妈道了声谢,我朝着事务所的隔壁的小楼走过去。小楼很破旧了,外面的瓷砖脱落了大半,墙面上遍布着岁月的痕迹。
走到楼下,不远处的垃圾堆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墙壁上也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门是木制的,上面很多地方被虫子啃食出了小洞,敲在上面发出很空的声音。我轻轻敲门,不敢太过用力,害怕一不小心就给敲碎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却没有任何人。在门口的鞋架上,放着一个黑色的民国时期的那种布鞋,落满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