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着急各位来做什么,但是各家拥有的船,他是问了一个清楚。
对不起各位了,林某不敢隐瞒他,将各位和自己的家底子都兜给他了,至于各位怎么看,你们也都可以说说吧。”
陈鹤年纪大,林向南的话一说完,其余的人都看向了他。
“你们
看我做什么?”陈鹤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也猜不出这位钦差大人要干什么。
咱们各家的船没有一个不超规格的,而且大家做的又都是朝廷严令禁止的生意。
按道理说,这个钦差要是来治咱们罪的,他根本就不用把咱们都召集过来,只要带着人将咱们都抓了就是了。
而他现在只是召集咱们来,一定是有别的事情要跟咱们商议。
至于要商议什么,我也猜不出来。
但是我觉得未必就是涉及到咱们身家性命的事情,估计是敲竹杠的可能性大一些。”
“老陈,你怎么会觉得是敲竹杠呢?而不是别的什么?”李家家主李长善问道。
陈鹤笑了笑,说道:“道理很简单啊,皇帝要是派他来抓咱们的,他用得着把咱们叫过来吗?
既然他打着钦差的名义将咱们叫来,显然皇帝是不知道的。
不然以咱们几家做的事情,皇帝会饶过咱们吗?
因此我觉得他就是来敲竹杠来了,咱们只要给他送上一笔,这事儿就完了。”
黄书勇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未必就这么简单,他要是想敲竹杠,只要给咱们去一封信就足够了,还用咱们跑一趟吗?
老林,他在登州城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没有探到他的什么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