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钦犯这个名字,将来也别想好了。
咱们华华要是跟了他,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可是老头子,这事儿咱们怎么跟华华说啊?”
老何头叹道:“我的意思是先别告诉华华,她要是问起来的话,就说署理处的人要去右卫城,然后他们来问咱们,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苏超。
这样再拖上几个月,等华华再问起来,咱们就是超哥儿调任京城了,不再回来了,这样她就死了这条心了。”
何李氏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这样不妥,苏超的事情早晚会在大同城传开了,咱们家向来又是人多嘴杂的地方。
这要是被华华知道了咱们骗她,那她还不记恨咱们?
我的意思是,咱们干脆告诉华华,就说苏超成了钦犯了,署理处的人叫你过去,问咱们家跟苏超有没有关系。
然后咱们就告诉华华,苏超不会再回来了,她也就死心了。
再过几个月,等华华对苏超的心思淡了,咱们就找个好人家让华华嫁了,这样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老何头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说道:“好吧,就照你说的来,这长痛不如短痛,让华华早点死了心也好。
只是这话是你跟她去说,还是我跟她去说?”
“当然是你去说了,是你去的署理处,你说才合理嘛。”何李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