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怎么突然像开了挂一样?”
身体被活动开,好像疼痛减轻了些,她干脆在房间里打了套拳。
说话和打拳声,被靠在门上的陆九川听个正着,又有低低的笑声传来。
张桂芬恰好路过,看到自家好大儿笑得那副傻样,嫌弃地皱着脸扬声喊:
“守着门笑得那么不值钱,能饱肚子啊?”
“千予起没起?叫她一起来吃午饭算了,我给她炖了鸽子盅。”
洛千予忙套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白了陆九川一眼。
“来了。”
不多时,她又被餐桌上那盅独一无二的鸽子汤郁闷到了。
陆思曼故意瘪着嘴吐槽:
“妈,你最近偏心偏得越来越明显啦。之前鸡汤我们还能跟着喝一口,现在直接弄成小盅的,光让我们嗅?”
陆定屿和陆学舟也跟着点头,明晃晃的表达同样的意思。
张桂芬冲他们瞪了一圈:
“你们都还是小孩子,补什么?吃多了流鼻血。”
“千予,别理他们,赶紧喝!”
陆九川也往三个弟妹碗里都夹了块肉:
“有肉吃还堵不住你们嘴。”
他们本来也不是吃醋,只是看张桂芬心情好,调侃两句。
结果被陆九川血脉压制,陆定屿和陆学舟秒怂。
陆思曼眼珠子一转:
“大嫂不会怀孕了吧?”
洛千予刚拿起勺子的手一滞,昨晚好像没有采取措施,还真有可能出人命……
“姑姑,怀孕是肚子里有宝宝了吗?”贺年抱着碗,眼里带着淡淡的失落。
“对。”陆思曼却完全没有发现,往他碗里夹了块肉,“你们妈妈……”
张桂芬一把掌拍在她后脑勺,打断后面的话:
“小孩子知道什么,净瞎说,吃你的饭。”
洛千予一直偷偷观察贺年,小家伙心思还真敏感啊。
不过,想到贺年多舛的童年,又泛起心疼来。
吃完饭她便牵了两个小家伙的手,往房间里带:
“年年、岁岁,中午跟我睡,给你们讲故事。”
从医院里回来后,贺年就没有再叫过她妈妈,很可能还是怕被再次抛弃,她想跟贺年再聊聊。
可是,陆九川看着三人的背影,酸水不停往上冒。
他的阿予是不想和他独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