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比在她身边的那三年，承受着对阎冥的愧疚，还要痛。
那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大概没几个人能明白。
杨清看了看唐缘，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缘姐姐觉得，这份改变是好，还是不好？”
唐缘愣了一下！
这样的言语，要是之前的杨清，绝对也不会问出来。
因此现在杨清问出这样的问题，更是让唐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尤其是在看到杨清笑容中的苦涩，她的眼底，也有了几分酸涩，语气，也沉了沉。
只听她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是的，不知道！
在这迦南，不管什么样的改变，只要是需要面对的，那么始终都是逃不过需要面对的。
“但是在这迦南，不要太过天真是真的！”唐缘补充道。
所以，对于杨清有这样一份改变，唐缘其实还是欣慰的。
之前，在杨清没被贝格斯和贝拉夫人带走的时候，还和白擎川聊起这个问题的时候。
白擎川还说，要唐缘教导一些杨清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
毕竟是在迦南！
又是在阎骁的身边，以前在金州的那种天真，是真的不能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