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聂钏却更快一步喊了出来,“如果你现在敢把拳头砸下来,你朋友的命,可就没人能救了。”
聂钏故意把话说的严重了些,就是仗着战弈翀救人心切,此刻脑子很乱,趁机故意把他往自己的话上引导。
他朋友的病,到现在为止他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更没有亲自诊断过,就说出没人能救这
种话,一般医生是不会这么说的。
当然聂钏也是头一次干这种事。
他知道想要得到战弈翀,除了现在可能以后也不会有更好的时机了。
别说他卑鄙,就这家伙,防备心那么重的一个铁直男,光长了一张令人看了心动不已的脸。
脾气性格简直臭到没边。
让他自动开化明白他的心意,等到寿终正寝都不一定等得到。
战弈翀则久久陷在震惊和愤怒中回不过神,冷静下来后,他放下了拳头。
恨恨的抬眼看着聂钏,问,“你是弯的?”
眼里还有那种不可置信的得感觉。
他认识聂钏也有半年多时间了,从来没发现他跟同性恋挂上钩,明明看着就是一个非常有男子气概的人。
放着香香软软的女人不去喜欢,偏要喜欢糙汉子大老爷们?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别再心里偷骂我。”
“你朋友还在等着我去救吧?我是直是弯,以后你自然会知道。”聂钏挑了挑眉。
接下来什么都没说,就等着战弈翀的回答。
战弈翀纠结了半天。
眼下情势比人强,为了救秦语,他暂时答应下来也没什么。
这家伙总不至于立马就要跟他。那个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