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也就是说季先生脑子里这个血块虽然没有消失,但是也没有变大,处于可控范围内。”
我却没有因为杨医生的话就放心下来,而是紧张的追问,“可是他昨天头
痛了,痛了两次,是早上和晚上,痛的很厉害。”
杨医生慎重的思考了下,将手指放在季凉川的后脑上,做着简单的触诊,并换一个地方,就会问一遍“痛吗?什么感觉?”
季凉川全程都很平静,也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都回答说“没感觉。”
杨医生又问,“最近有没有受到什么重物撞击,或许是碰到以前的人事物。”
撞击没有,至于人事物,那就不好说了……感觉这种东西,只有季凉川自己知道。
“没有,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季凉川如此回答着。
杨医生点了点头,“那么可以断定这样的头痛只是一个偶发的事情。人类大脑的构造太复杂,比如季先生的失忆状况,能用科学解释的部分很少,以季先生现在的情况,最好的方式是控制心情的愉悦,不要太执着于过去的事情,也就可以减轻这方面的痛苦。
堂堂的脑部权威,逐渐像一个心理医师了。
我将杨医生说的话都记了下来,同时也提醒自己不要再在季凉川的面前,表现出对以前事情的怀念。
杨医生最后开了一些治疗头痛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在收下我的联系方式后,我们才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