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师姐的时候总是显得十分气弱,仿佛是她手里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蝴蝶。
“我没遇见什么麻烦,师姐不用担心。咱们还是快些去找坛灵酒吧,他们估计要等着急了。”说完,银曜就打算绕过秦守月往楼下走。
情急之下,秦守月伸手握住了银曜的胳膊。这要是换了从前,能与师姐亲近,银曜能高兴一整天,甚至一个月不洗这条胳膊,还要把这条袖子裁下来精心保存。
可今日他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猛地挣脱开来,不敢让秦守月碰到他。
“你察觉到了?”银曜惶恐着一张脸,看着秦守月的目光都带上了哀求。
秦守月奇怪道:“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意识到她好像没发现自己的秘密,银曜瞬间松了口气:“没什么,师姐我先去找灵酒了。”
酒楼里的这场闲谈不仅没给秦守月解惑,反而让她对银曜更加好奇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一直想找师弟问个清楚,但银曜就像猜到了她的心思一样,总是故意躲开她。
秦守月怎么都堵不到银曜,只能在第四天晚上直接去他院里找人。
可奇怪的是,银曜的院子里空无一人,他的房门大开着,里面早就不见银曜的踪影。
这一刻秦守月忽地想起了那中年妖族的话,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随即她撕开一张高阶隐匿符篆,抬脚朝着藏星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