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热闹。这一条条新鲜的划痕纵横交错,遍布整个教室。边边角角的血迹像牛皮癣般顽固。
花信风扔下手里的抹布,向我诉苦:“小泽泽他太
过分了,说什么用法术会扰乱这里的气,让我手动清理,明明他审讯的时候没少动用法力!”
灵泽反唇相讥:“谁叫你差点放跑了耗子,给你点小教训。”
我忍着笑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花信风尬笑着拾起抹布擦旁边的桌子:“哎呀,我爱劳动,我最爱劳动,你们谁都别拦我。”
灵泽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抬手一招,窝在角落里的一团黑影嗖地飞到跟前。我定睛一瞧,是捆得结结实实的鼠男。他头破血流,衣裳破破烂烂勉强没有光了腚。
我指着他问:“唯一的活口?”
灵泽点了下头。
好么,据我目测,这离死也就一口气的事。
“问出来什么吗?”
灵泽抬脚一踹鼠男:“把你知道的再说一遍,我娘子要听。”
那鼠男可能已经条件反射,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现在突然一激灵,抬起头努力瞪大鼠眼,张嘴露出一口烂牙说:“我招,我招,我全招,饶我一条小命吧!”
我往旁边站站:“说吧,说得好就考虑考虑放了你。”
鼠男颤抖着身躯,涕泪直流,磕磕巴巴地诉说。
我越听越心惊,居然是这么回事,南宫他们也太太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