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吧,之前我和里德尔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许多人也是这样莽撞地走过来,然后又失魂落魄地离开。
他们总是自认为能够将我们拖入尘网里,却没有发现向我们这样的人生来就被绑缚在又细又密的网中,只能从日益紧缩的网口探出脑袋艰难呼吸。
“你总是这样吗?”他的声音变得细弱,“那么有什么是能够使你变得不那么冷酷的?”
我思考了一下:“没有,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交换的。”
“那我可以,”他试图告诉我,“我可以尝试和你换一换。”
“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无法理解他此刻的奉献精神,“算了,我也不需要知道。”
末了,我说,“我不喜欢你。”
走出巷口时,诺特还在问,“你做了什么?马尔福怎么哭得那么惨?”
“剖析内心,说出真相。”我转过头看着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避开我的视线。
“算了,我还是不知道为好。”他指着橱窗岔开话题,“你觉得那两套礼服怎么样,我们可以一人一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