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静和霍嘉言回到病房之后,就发现病房变得异常热闹。
不只是导员回来了,系主任还带着两个中年人来了。而走廊外面还有几对父母带着孩子在等着。
“哎吆,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可是咱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怎么就被打了呢!”何静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表现有点过了。
如果真的是为了闽宁好,这里是医院,她就应该注意一下,医院是不让人大声喧哗的。
“伯母这里是医院,您是不是稍微注意点?”闽母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跳出来指责自己。
“你是谁,你是不是也是打我女儿的人?”闽母说着说着就要扬起巴掌来打何静的脸。
但是霍嘉言可不是吃素的,他的女孩,怎么能够被无辜冤枉,还要被打呢:“她是谁?她是你闺女的救命恩人,她要再去晚一点,怕是今天你就要在太平间见到你闺女了。”
闽母虽然敢跟何静耍横,但是一看霍嘉言这个块头,还有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她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系主任显然是也受了不少这个女人的磋磨,这会儿看到霍嘉言镇住了女人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再让她吵下去,怕
是没办法好好解决问题了。
“闽宁同学还没有醒,所以事情的真相也还不怎么明了。所以希望你们大家能够配合一下我们学校的工作。”
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所以即便是系主任再怎么不想说话,也还是要站出来做这个起头的人。
“就是,你说我们闺女打的,就是我们闺女打的喽?还讲不讲道理了,我们可是听说,这两个女孩子玩的很开呢。”
什么样的家庭,就会产生什么样的孩子,妙妙在这样的环境下生长起来,怎么会不受影响呢。
果然就跟她这个第一个开口反驳的妈妈如出一辙的不讲道理:“就是啊,她们两个就是诬赖我们,我们才没有动手,至于她是怎么这样的,她不是之前就昏迷过吗?”
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会儿闽母和闽父并没有关心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也没有关心闽宁是不是醒过来的,他们在打量在场的所有人。
除了刚刚被说成是恩人的小姑娘,不好意思,闽母觉得她在其他人身上都是有利可图的,而闽父,刚好也是同样的想法。
夫妻二人一对视,哭的更欢了,连闽父都是说掉泪就掉泪。
“我可怜
的女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你看看伤害你的罪魁祸首啊,你再不起来她们就要逍遥法外了。”闽父表现出一副慈父情深的样子。
但是何静还是觉得这两个人不管是哭也好,还是怎么样,都显得有点刻意了。
“二位,二位不要过度伤心,这样我们的孩子也醒不过来不是吗?当务之急就是解决孩子的问题,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系主任赶紧调节关系,但是他头都要大了。
“必须得查清楚,要是查不清楚,我们就公堂见吧。”闽母当然是准备私了,毕竟真正对簿公堂,自己又没钱又没势,那什么赢得官司。
私了就不一样了,只要在这些人的接受范围之内,那么肯定就能够成功的,他们也不贪心,一套房子得有吧。
甚至这会儿闽母心里都有了个邪恶的想法,如果自己的女儿就这么一口气过去了,是不是这些凶手就得赔偿更多呢?
别人虽然看不出来,但是霍嘉言却看出来了闽母的表情不太对劲。
闽母在看着闽宁的时候,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反而更像是在看一件商品,还不断的衡量商品的价值。
一听到对簿公
堂,其实这几个家长,包括这几个小女孩就做不住了,毕竟谁也不想自己身上留下污点。
“有话好好说嘛,去那些地方,黑幕多着呢,是吧。”几个家长都是商人,都有点钱,但是真要说官场上有过硬的关系,那还真没有。
而且吧,这些人心里也有数,真要说找那些填不满的无底洞,还不如用钱解决掉这个家庭呢。
刚刚她那些粗鲁的行为,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绝对比那些浸y官宦场的人好对付多了。
他们的孩子他们知道,特别是妙妙家那个,在一见到父母的时候,妙妙就跟父母说了,毕竟她真的以为闽宁死了。
但是妙妙的家长却让妙妙咬死了不是自己做的,毕竟现在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证据,只要妙妙坚持,就没有人能够给她泼脏水。
何静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冷眼旁观又不是她的风格,她可倒是认证,但是偏偏她跟闽宁关系本身就不错,证据太过于片面。
如果其他人能够给闽宁作证也就好了,但是偏偏其他人不是很妙妙一伙的,就是墙头草。
混迹商场多年的林父,早就看出来了谁是墙头草,早就让林母还有妙
妙分别去游说好了,许诺给她好处,只要她咬死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