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女人还没打算去,但是当听到村支书重复的这一句话之后,双眼放光。
是啊,自己的女儿可是整个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这都是文化人了,以后赚的钱,那可是大把大把的。
于是女人冲着屋里喊了一声:“龟孙,你快出来,村支书来了。”然后村支书就看到闽宁的父亲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虽然嘴上骂的是自己的妻子,但是村支书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在指桑骂槐呢。反正他已经习惯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话他已经带到了。
“你们自己商量吧,去不去的给我送个口信。”村支书扔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这个让他难受的地方。
他真的是替闽宁感到悲哀,看这个样子,以后闽宁恐怕婚事困难,毕竟她身后还有一群吸血鬼。
想想自己家那不争气的小子,高考连个职校都没考上,支书真的是想,为什么闽宁不是自己的闺女呢?
“唉,这人啊,都是命啊。”感叹了一声之后,村支书离开了这让人压抑的地方。
他一走,男人就给了女人一巴掌:“刚刚没收拾够你是吧,还敢那么叫我。说吧,这个老不死的过来干什么的。”
女人把
闽宁受伤的事一说,果然男人也是一样的心思:“这样的一个赔钱货,你管她干什么,去省城怎么去?吃啥,住哪?”
女人显然是也没有想到这些,但是刚刚村支书的话确实有道理:“整个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啊!你想想,以后说个亲什么的,多值钱了,刚好可以给咱儿子当彩礼。”
俩人一合计,反正是在学校里受的伤,大不了赖在学校头上就是了。
而且儿子留下了一封信,说是要去大城市看看,还拿走了家里仅有的现金,两夫妻还想着顺带找找儿子。
“走走走,明天一早就走。”两人一合计,然后女人就收拾东西,男人把藏的几听啤酒拿了出来,然后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包花生米,一点下酒菜。
夫妻二人收拾好东西之后,对坐着喝了点小酒,然后就闷头大睡,等着第二天去省城了。
第二天俩人起了个一大早,然后跟村支书打了声招呼,就踏上了去省城的路。
看着这吊儿郎当的两夫妻离开,村支书也不知道这对闽宁来说是福是祸。
“闽宁啊,希望这两夫妻能够看在你是村里唯一大学生的份上善待你吧,哪怕是在利用你。”
而另一边,系主任一直在这儿守着也不是事,所以最后决定让导员和何静在这儿守着闽宁,而方志敏和系主任回去处理这一项恶性事件。
霍嘉言看何静腿脚不便,倒是想留下来的,但是何静知道,他一定很忙,所以强制让霍嘉言离开了医院。
徐导员更是小心翼翼的表示自己会照顾好何静的,开玩笑,这两个人的关系一看就不同寻常,为什么不抓住这个关系呢。
徐导员的心思,霍嘉言也不是看不出来,但是这人知恩图报,也没什么坏心眼子,何静交给他照顾,他也放心。
他实在是太忙了,本来只是生意转移回来了,路过s大的时候想去看看何静,但是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拖了他一个下午。
电话他已经挂断了很多个了,再不处理一些事确实不太好了,所以霍嘉言抱歉的看着何静。
何静被这个眼神看的脸红了,埋下头去不肯看霍嘉言,今天霍嘉言的一举一动,早就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即使迟钝如何静,也察觉到了霍嘉言对自己的不同,所以这会儿才对霍嘉言的眼神这么敏感。
导员看出来了霍嘉言有话跟何静说,于是趁机用上厕所的借
口逃离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昏迷的闽宁,还有床边的两人的时候,霍嘉言突然就靠近何静,何静吓得直往后退。
生怕何静不小心伤到自己的脚了,霍嘉言赶紧抓住了何静的衣袖:“跑什么,我又不吃人,我是想跟你说,对不起。”
何静显然不在状况内,霍嘉言怎么了,他怎么对不起自己了,于是何静就傻傻的问了出来。
“怎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啊。”霍嘉言摸了摸何静毛茸茸的头顶,何静就觉得他是在摸什么小动物。
“你干嘛呢。”听到何静的问话之后,霍嘉言才反应过来:“没事,我只是为不能陪你照顾你感到抱歉。”
何静一听,竟然是因为这个:“你要这么说,我应该跟你抱歉才是,我想你今天下午本来应该很忙的吧,但是却来帮我处理这件事。”
霍嘉言没有再说话,只不过在何静以为他就要离开,心里有点失落的时候,突然就吻了过来。
何静被吻住的那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所以根本就忘了挣扎,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等到喘不过气来之后,才使劲想要推开霍嘉言,霍嘉言感觉到了何静的挣扎,赶紧放开何静。
就看到何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