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二也一脸不解。
宋初恩马上便明白过来了。
不是程二,那只能是……秦越。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初恩心乱如麻。
程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秦总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做得比说得还多,但你要让他说出来,他是死也不愿意说的,所以想要好好了解秦总,必须仔仔细细观察。”
宋初恩的心底已经掀起巨浪,但面上依旧不显,嘴硬道:“你说得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那是当然的,”说到这一点,程二颇为骄傲的说道,“我已经跟在秦总身边好几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观察了好几年,怎么可能不了解呢?”
宋初恩:“这么说来,你一定是知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便传来了好几道汽笛声。
宋初恩很少在这里听到这么多汽笛声。
她紧张不安看向程二。
程二是练家子,耳朵更为敏锐,已经比宋初恩更快一步地发现了不对劲。
他冲着宋初恩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猫着腰到了窗边。
宋初恩在房间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小声的问道:“是谁?”
程二回过头,目光复杂。
宋初恩心中浮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程二还是不说话,而是大步流星往门口而去。
宋初恩紧紧地握住了手,担忧地追随着程二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