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
“不能因为家事,而成为为宋衍之开脱的借口。否则还要京兆府有何用?要大秦律法有何用?”
“若王爷实在为宋衍之鸣不平,不如将父子俩一并罚了,让王爷为宋衍之出口恶气,如何?”
谢策巧妙地又将话题扯到了君沐尧的身上。
寥寥几句分析,却暗藏着无数的陷阱和引导,引得君沐尧神色更冷了几分。
“相爷倒是铁面无私。”君沐尧一声冷哼。
只是话锋一转,又说道:“只是法外容情,也要酌情减刑。”
谢策淡淡一笑,开口劝解道:“执法以绳,虽亲不二。王爷,莫要妇人之仁!”
江祈年平静地开口,“皇上,微臣赞同谢相所言。法与情本就不应混为一谈。”
“宋衍之既然已亲口认罪,就应按照律法判决。”
听到铁面无情的江祈年如此说,宋鸿运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谁知,他的这口气还没彻底放松,君沐尧又开口建议道:“至于宁安侯失责之处,还请皇上下旨申斥。”
“否则百姓有样学样,宠妾灭妻、抛弃嫡长子、嫡庶颠倒,长此以往风气败坏,于朝廷于大秦有百害而无一利。”
‘咚……’
一道倒地的声响传来,宋鸿运气地晕了过去。
无人问津倒地的宋鸿运,玉晋帝视线落在江祈年的身上,问道:“江祈年,按律例,刺杀国公世子,该当何罪?”
江祈年熟读律法,瞬间给出答复,“回皇上,按律例,宋衍之当鞭刑五十,发配边疆一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