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有很多的疑惑。
初宸几句话，就让她想明白了。
初宸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你怎么这个表情？你看上去并不高兴？”
“放心，我们是好姐妹，我也想着为你出一口气。”
“既然有人心甘情愿的要成为你的刀，为你报仇。”
“你可以坐山观虎斗。”
傅亦寒，还是霍夫人，书韫不都恨吗？
他们谁死，谁活。
书韫应该不在乎的吧？
初宸此言，直中厉害。
但书韫浑身都在颤，从头到脚都感觉到一阵窒息。
她闭上了眼睛，神色痛苦。
“坐山观虎斗？如果真的是他所为，我不想再欠他什么。他和我已经两清了，我说过，我放过他了。”
“我忽然知道，如果是他的话，他在做什么了。”
比起霍夫人的心狠凉薄，她刺了傅亦寒那一刀。
她真的觉得，她都放开了。
傅亦寒为她动手，会彻底的得罪了霍家。
而失去了傅家的傅亦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