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了扯,她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是!你说的对!你说的全都对!
我就是水性杨花!我就是和不同的男人周旋,我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不干净了!我比夜魅的那些坐台小姐还要脏个百倍千倍!
像我这样不堪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江大总裁!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呢?
不如一纸离婚直接了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此我从你面前彻底消失,除了钱会准时打到你账户上,我这个人,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好不好?”
江宴闻言脸色又沉了几个度,看着周荨的眼神狠戾又阴冷。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吗?周荨,我不防把实话告诉你。
在我江
宴的字典里,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实在太过慑人,周荨心脏骤然紧缩,漏跳了一拍。
见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周荨不再闹了,江宴不再看她,吩咐了一下佣人看管着她,径直转身离开了后院。
直到走到了前厅,他绷紧的脊背这才舒缓了下来,坐到沙发上,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
“怎么了?和夫人吵架了?”
福伯端着一盘水果过来,放在了他旁边的桌案上。
奶奶去世后,家里的老人就只剩下福伯一个了。
虽然他是个佣人,但也是从小看着江宴长大的,在江宴眼里,他就和自家长辈也没什么两样了。
听到他的话,江宴摇摇头:“没什么。”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眼看向福伯:“对了,福婶儿的病好点了吗?”
提起自己妻子,福伯笑了笑:“多亏先生你之前负的手术费,我家那口子现在已经好多了。等过段时间出院了,我带她一起来谢谢先生。”
“那倒不用,福婶身体虚弱,还是多在家里休养一下。”
江宴说着,突然看向福伯,语气有些迟疑的问:“福伯,你和福婶相守也有大半辈子了,我见你们感情还是这么好,是有什么秘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