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还没回来,胃中不停翻滚的阮夏便跳下了床,冲到浴室吐。
傅岳见状立刻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怎么了?”
“恶心没劲儿还困……傅先生,我不会怀孕了吧?”
“……怎么可能,”傅岳伸手去拉半蹲着的她,一触到她的太阳穴,他又气又心疼地说,“你发烧了,下次还敢不敢穿那么少?”
阮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回呛道:“你下次还敢不敢不管我,自己走在前面?对了,你还把我往那么凉的镜子上推……”
“……”
傅岳心中有愧,为了早点把她哄去医院,当即认了错。
阮夏浑身不适,任凭他软硬兼施,瘫在床上怎么都不肯动。
傅岳只得自己出门买药和体温计。
傅岳刚离开不久,他的手机便响了,阮夏头昏脑沉,没看来显,直接按了接听。
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阿姨辈的人,电话一通她便径直问:“小岳,你现在在哪儿呢?你刘阿姨说刚刚看到你了。”
“他出门了……您是?”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隔了许久对方才犹疑地问:“你是……司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