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像陶馨语这般厚颜无耻到极致的。他朝椅子的背椅靠了靠,不耐烦地转着食指上的装饰戒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飙前的征兆。
五个字说得嚣张至极。
韩钰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若非陶馨语趴在他怀里。
他怕是已经跳起来了。
两个男人视线碰撞。
空气中好似充满火花呲呲的爆炸声。
纪商衍转着食指上的装饰戒指,冷不丁地喝道:“你特么哭够了没!”
他在这群人中算是小辈。
与人说话很是谦卑客气。
直接飙了脏字,可见是真的动怒了。
被他这么一吼,陶馨语好似被吓坏了。止了抽泣,脑袋往韩钰怀里埋得很深。紧紧抓着韩钰腰部两侧的衣襟,柔弱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嘴里弱弱的喃喃着:“我……我好害怕,老公,我怕……”
她发出的声音很小很小。
脑袋贴着韩钰的胸口。
好像撞在他心头。
桌上的人隐约听到她在说“怕”。
韩钰听着她求助地喊“老公”,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手护着怀里的陶馨语。
一手摸过桌上的红酒瓶,“嘭”地便敲碎了大半。
聂箫鸣那张素来没有太多情绪的脸上,浓眉霎时一皱。
这要是打起来。
以他的职业必须要管。
额角开始抽痛。
一个是秦御的朋友。
一个是秦御的侄子。
他待会先制服谁比较好?
纪商衍本就是个肆意张扬的性子,半点不带怕的:“想打架我奉陪,脏水我可不受。你让这女人自己说,我如何欺负她了?她要是拿得出证据,今天不用你动手,我四叔就会替我爸教育我。可她要是说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纪商衍这话说得硬气,且有理。
一句“脏水”,不亚于一巴掌打在陶馨语脸上。
韩钰低头看着怀里的陶馨语,温声哄着:“馨语,你别怕,今天这么多人都在,没人能欺负你,你把之前和我说的话再说一遍。四爷和小嫂子都在,他们会帮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