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一定全力以赴。”御医们擦了擦脑门的汗。
“涉尔你去城门口张贴告示,寻找能人异士,只要能解此毒者,赏金百两!”
今日究竟是谁想要害他母子,难道是因为几个月前,他设计让述律济和述律诀两兄弟入了他的圈套。
他们俩在外州,仗着距离远,没人管,就在当地大肆的买官卖官,排挤责罚不肯攀附于他们二人的一小部分官吏,可偏偏就是那一小部分的官吏才是真正干实事的人。
在他们俩的胡乱治理下,州城一团乱,防护堤因为偷工减料,被大水冲破,淹死了不少百姓。
于是被述律玳狠狠参奏了一本,汗王知道后大怒,下令剥夺他们的官职爵位,将两人幽禁于金都远郊,非常偏僻无人的永巷里。
述律诀心性差,难以承担重压,没几天便在惶恐绝望中自尽了。
述律济虽没有死,但他在胞弟死亡后,精神上出现了错乱,还以为自己停留在几年前的风光时候。
乌兰姝的两个儿子,如今一死一残,她自然伤心欲绝,恨意滔天。可是以她的智商与能力,如若今日的事是她干得,那么必定背后有人在给她出主意。
只能是述律晋和拓跋木泰母子,他们俩心思缜密,做事周全,大概率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在给王后侍疾时,元长华终于找到机会,和青月一起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详谈。
“什么,当年太子与太子妃的死都是人为的?”为什么全是血债,她身上所背负的东西又重了一些。
“太子哥哥死的蹊跷,当时在场的人只有现在的汶帝活了下来并荣登大宝,我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死因。但嫂嫂死时,我们都在场,她是中毒而死。她拼死生下了你,希望你长大后有一天可以拿回那些本属于你的一切。”
元长华激动的拉住她的手说。
“姑姑,你在这里这么多年和我舅舅还有联系吗?”青月不禁问道。
“当初为了避嫌,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而且身处于此,有太多的不便之处。”元长华神色哀伤。
“姑姑,我决定了,不日就回东承国,去拜见舅舅。”青月坚定得望着她疲惫的双眼。
“好,我帮你写信给他。这个玉镯你带上,等你舅舅他见到这个玉镯,便都什么清楚了。”她脱下手上的羊脂玉镯,给青月戴上。
“好,谢谢姑姑,你这么多年在这里也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青月给她擦眼泪。
“受东承百姓的供养,自当回报,这是我身为公主的命。”她爱怜的摸了摸青月的头,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