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自嘲笑笑,虽说他总缠着自己说什么结盟,其实两人并无干系,方才的话,倒是她唐突了。
“不过只因一时的好误,王爷就不惜搭进一条人命,可最后又如何了?若不是牧之,秦、郑两家充其量不过是丢了脸面,根本不会伤筋动骨。”
失望之下,向晚还是坚持说完了自己的观点。
牧之?叫的真是亲热。
雍王闻言眼神蓦然转深。他是不择手段的胡闹,何牧之就是力挽狂澜?哈!
还待说些什么,却听向晚已冷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结盟的事,我只当王爷一时玩笑。至于尤管娘,就算是我欠王爷一个人情,随时恭候王爷讨要。”
不明白为何情况急转直下,雍王难得有些懵,可向晚口中的话如此决绝,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无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三娘子,你有时候行事如此狠绝,可有时候,竟又天真的叫人无法言说。既如此,本王别过。”
说罢,雍王伸手轻敲车壁,马车应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