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下地打量着雍王,秦玉威是惯会调戏良家妇女的好色之徒,可你又能好到哪儿去?难道忘了是谁当街调戏郭宝儿、又调戏马大娘子的?
是什么给了这雍王可以干涉自己的错觉?
见向晚眼神不善,雍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三娘子方才对那女伎挺上心的,难道是认得她?”
“不过觉着她与一个朋友有些像罢了。”向晚又白了他一眼。
呵呵,是啊,三娘子一个闺阁千金,怎么会认得教坊的女伎,自己今日这是怎么了?
“像谁?难不成是我那皇叔的新宠明妃?”雍王陪笑两声,努力没话找话。
向晚眼睛一眯,难道这人在内庭也有人手?否则他怎么知道尤管娘与汪望舒有些相像这事。
不过要说像,尤管娘其实更像当年的朱明月。
向晚叹息一声,这些她不打算告诉雍王知道。
雍王却已敏锐地抓住了她对这个话题的兴趣,“三娘子可知这尤管娘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