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站在项思嘉面前的这一刻,他的身心都在压制不住的叫嚣着:“项思嘉,跟我走。”
项思嘉一愣,点点头,“好。”
脱掉了外套还给了杜昶氿,还不忘道谢:“谢谢前辈的照顾。”
“不客气。”
杜昶氿温和的笑着回复道。
贺景曜薄唇微抿,拿着伞的周和禹可算是追了上来。
“老板,伞,伞。”
“前辈就让我的助理送你回去吧,他马上就到了。”
“好的,麻烦你了。”
项思嘉话音刚落,只见贺景曜怒气更甚的上前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冲出雨幕气冲冲的走了。
周和禹就跟个工具人似的,举着伞跟在两人的身后。
雨下的很大,臂弯搭着风衣外套的杜昶氿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摸出了香烟盒出来点燃了一颗香烟。
在雨幕和烟雾的双重阻碍之中,微眯着眼睛看着离去的三人。
“有点意思啊。”
只被吸了两口的香烟被丢在地面上,被压扁,被覆灭。
被雨水浸湿,被雨水剿灭。
这么些年他和贺景曜也就只是有点工作上的往来,从前不难看出,贺家的这位话事人就是个处变不惊的性子。
这么些年来也没见贺景曜在什么事情上这么受不住情绪过,不过就是接了个婚,倒是仿佛娶了个软肋回家似的。
让人一抓一个准儿。
项思嘉被贺景曜给塞上了车,揉了揉被抓通的手腕,“你这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发火,莫名其妙的淋雨。
简直莫名其妙。
“老板,先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