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脸皱在一起痛不欲生。
她这个酒不是醒得快,是疼得她不得不清醒。
她也是抽了疯了,没事喝这么多酒,真是自作孽自己遭祸殃。
这一次喝醉和上一次喝醉大不相同,还没有到断片儿的程度,她还记得牧琛捷刚才对她的态度。
为什么,他对喝醉了的自己态度可以那么好。还可以像哄小孩一样哄她,但是对于清醒的自己就不能那样了。
牧琛捷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她何尝不是呢?
他们俩就像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本来应该谁也不理谁。却因为她一时想不开,把自己灌醉了,让他们的关系又变得微妙起来。
白慕微还记得自己刚才那一番申辩的话,每一个字都是她的心里话,不是牧琛捷是相信呢,还是没有相信?
但是多多少少应该有一点效果吧,从他刚才那么火急火燎的带自己来医院就可以看出来。
如果能和他关系和缓一点,白慕微觉得牺牲她的胃也值了。
牧琛捷交完钱回来了,白慕微在心里对他的印象,虽然有一点改观但是表面上还是不想拉下脸去讨好他。
她也不说话,牧琛捷也不说话,两个人就在病房里尴尬的坐着等着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