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紧接着婚礼开始了。
戈千帆瞥了眼伴随着婚礼交响曲徐徐前进的新郎新娘。想到年瑶就更加紧蹙起眉头,一脸不耐的欲要起身离开。
“先别走啊,这么好的一场戏你不看?”女人娇笑着把刚刚站起身的戈千帆拉坐下。
戈千帆无奈,只得再次坐了下来。
女人看到戈千帆坐了下来,就更加凑近的浅笑说:“等一下年瑶就要出场了,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个拒绝了你的女人,在牢里待了两年之后是什么样子?”
提到‘拒绝’这两个字,戈千帆整个脸色都变了,满脸的不悦,甚至不愿意抬头看婚礼进行的如何。
戈千帆不愿意提起年瑶,女人不是不知道,看到戈千帆这种表情,女人也跟着敛起眉头:“年瑶这个小丫头,蹲了两年牢看来更加让人刮目相看了啊。”她虽是皱着眉头,但话里和勾起的唇角却丝毫不像戈千帆那样讨厌年瑶。
“哐当——”一声,大门被推开。
随即,一声甜腻的声音伴随着打开的大门响起,声音不紧不慢,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愉悦的嗓音
:“祝您新婚快乐,父亲——”
她故意拖长了最后的‘父亲’二字。
年瑶的声音瞬间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但让所有人惊讶的不仅仅是她这个住了两年牢的年氏大小姐的出现,而是她那吸人眼球的披麻戴孝,怀抱着骨灰盒。
年瑶笑容灿烂而甜美,不疾不徐的向着站在舞台中央的那一对儿夫妇走去。
舞台中央的年志成和杨佩文早已经脸色惨白。
杨佩雯懊恼的,扯了扯面容同样难看的年志成的衣袖。
年志成不为所动,一直都盯着正在一步步靠近他的年瑶。
他铁青着一张脸,头部早已经因为愤怒暴起了青筋,可年瑶仍是面带灿烂的笑容走近,声音更是带着万分真诚的祝福说:“父亲大人,我带母亲来给您送祝福了。”
年志成瞪圆了一双眸,怒视着年瑶,他尽力的克制自己压低了声音道:“马上给我出去。”
年瑶完全没有害怕年志成的意思,即使他把眼睛瞪得再大。
年瑶的一双大眼珠咕噜噜的转动,一脸不明所以:“为什么让我出去,父亲?我可是一出了监狱的大门就来给您贺喜了,而且还专程带了妈妈过来,您不去接我就算了,怎么还好心当做驴肝肺的轰我走呢?”
整个会场都安静极了,年瑶本就不小的声音让在场的人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立马,一群人便开始议论了起来。
年瑶两年前入狱时就引起了风波,毕竟年家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入了狱不说,年家在那时更是发生了大变故。年瑶的母亲死了,紧接着年志成就带着杨佩文回来了,并且他们还带回来了一双儿女,而这一双儿女的年龄却比当时年仅21岁的年瑶还要大。
提起入狱一事,年志成就没了底气。年瑶是他的亲生女儿,以年家的势力他却没有为女儿动用半点关
系。
看到年志成低了头,年瑶笑的更加灿烂了,她眯起一双眼睛,笑的像一只餍足的狐狸,但那模样却偏偏又是那么的纯真无害。
“年瑶!”一旁身着昂贵婚纱的杨佩雯再也忍不住的扯起嗓子尖叫出声。
年瑶挑眉,抱着母亲的骨灰盒,披麻戴孝装扮丝毫没有因为杨佩雯那一声大叫,有任何的慌张之色。
她的一双美眸在杨佩雯的身上上下扫视,最后撤出一丝鄙夷的笑意,双眼看向杨佩雯怒火中烧的双眼。
那轻蔑,看不起的笑容让杨佩雯更加怒火中烧,她一步跨到了年瑶的面前,还未来得及出声,只听“啪——”的一声,脆生生的一巴掌落了下来。
年瑶打了杨佩雯。
她的手还高高的举在半空中,满脸无辜的望着一脸错愕的杨佩雯。
“怎么了?”年瑶看着瞪圆了眼睛的杨佩雯,满是愧疚道:“哦,对不起啊,这两天在监狱别的没学会,也就学会了这条件反射。”
年瑶沉吟了半秒后,又笑的天真无邪,道:“不过您这样子,应该不是要打我吧?很抱歉,我貌似有点儿自我保护过度了,rry。”
台下的戈千帆目不斜视的盯着年瑶的一举一动看,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戈千帆身旁的女人看到戈千帆这幅样子,不由得勾起了笑容。
“年瑶。”台下,不知是谁唤了一声。
年瑶连头也不回。
“年瑶。”又是一声,紧接着有人伸出手拉了年瑶一把。
年瑶又是‘条件反射’的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年东旭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有些懵了头。
年瑶仍是头也不回,说道:“苟且偷生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喊我的名字?”
年东旭捂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