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听到，但是……”靳崤寒继续说着，丝毫没有在意房内还有这么多人对自己的围观，而向来不可一世的男人，也在此刻低了头，声音微微嘶哑：“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男人微微垂眸，为女人整理那因为检查略显杂乱的发丝，向来对一切都显得冷漠的眸子，在此刻充满了歉意与愧疚。
如果当时他再去的早一点点，鹿乔儿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人偷袭成功，是不是就不会昏迷不醒。
“说来也是可笑，我向来被人夸聪明。”男人一遍为她整理发丝，一遍继续说着，一字一句都充满了男人对鹿乔儿的情感:“可是我到现在才意识到，失去你是我承担不起的代价。”
男人身后的贫民窟众人，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都五味杂陈，可那个真相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一道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