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他激怒了,伸手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在了床上。身躯里暴戾的情绪翻滚着冲出来,韩明非的唇被她咬的很快出了血。他脖颈被人扼住,君轻为了压制他的反抗,力度控制在一个不轻不重的位置,让他呼吸的很困难,几乎昏厥过去。
他不断挣扎:“君轻,松开一-”
君轻俯视着他痛苦的神色,将他掐的没力气了,才去撕扯他的衣服。不过她越是这样,韩明非的心便越是冷硬。就像是死敌一样,君轻怎么对待他,他也会全部返还到君轻身上。
韩明非拽着身上的衣服挣扎:“你是不是只会拿这种事折磨我!”“是!“君轻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颈,手顺着他腿根处的单薄衣服摸进去,几乎将那雪白的肌肤掐出了红印,她的动作都很粗鲁,韩明非的腿是被她强行粉开的,“你还指望我做什么?跟你低头认错?让你更好地怀念过去?”“你听着,我不会回到过去,并且我认为现在这种状态才是符合世界法则的,我也不会允许你退缩。”
“优胜劣汰,该死的活不了,我没有责任和义务救所有人,我也不需要朋友,你已经是个例外了!别再挑衅我。”
韩明非被她压着,身体被人掌控亵玩的屈辱感让他轻轻发着抖,心脏像是被锋利的刺刀穿透,他的眼神却更加冷酷。“我当然明白。”韩明非眼底浮现出遗憾和刻意的讥诮:“所以我说,我们各退一步,放我走。”
君轻怒极反笑,“放你走?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韩明非猝然偏过脸,但君轻的手指让他躲避不得,眼底的惊愕几乎藏不住,火热气息已经灌满口腔。
这事几发生的太突然,韩明非没料到她生气了还能亲上来,以至于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推拒的力道都有点迟缓。
君轻揉了一把他的腰,将他揉的浑身发颤,变了调的声音在充血的耳鼓中听起来非常清晰。
…腿在发软。
另一人的手掌触碰到他敏感的地方,他整个人都有些眩晕,脸颊耳朵都在充血。
他的手指将床单拧的皱皱巴巴,过了不知道多久,寤案窣窣的摩擦声让他发着抖强行把君轻推开了,“不行!”
君轻没想真正伤他,见他一副快要气昏过去的样子,暗地收敛了些,又扑上来将他抱紧了些。
“怎样?”
身体上的反应做不得假,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舌舔过一样,他脸上的潮红久久不能消退,整个人都在哆嗦,竭力控制才能发出正常的声调:“滚。韩明非反抗的越是激烈,君轻越是明白这人对她有多厌恶,利用、怀念,大概她对于他的作用也只有这两个了,说不定还能充当一下生活的调味品。君轻被他彻底惹火,伸手扭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掰,刹那间韩明非痛哼出声,紧接着整个人侧过身子,蜷缩起来不动了。君轻似乎也被他的情况惊的停了手,脑子彻底清醒了。她的手猛地收回,目光落在他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心里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
“脱臼了?是不是脱臼了?”
韩明非一声不吭,咬着唇,冷汗不断从额角上淌下来,让人看了就难受。君轻这会儿心里的气都变成了慌乱,伸手想把他身子掰过来看看情况,“别动。”
男Alpha的信息素在不受控地外泄,大约他疼的慌,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君轻连忙查看他的状态,将他脱臼的手臂恢复了原状,韩明非脸颊脖颈全是冷汗,缓了好一会儿才将手臂慢慢收回来。“还疼不疼?”
韩明非不搭理她。
君轻攥了攥手指,想说句对不起又觉得拉不下脸,于是索性闷着一口气将人塞回了被子里。
韩明非动了动,君轻以为他又要起身走人,立刻敏锐地看了过去,却见他只是将自己的下半张脸埋到被子里,这才松了口气。君轻站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转身去翻屋里的医药箱。她原本是找扭伤药的,但是扒着扒着反而动作停顿了下,常用的伤药都拆封过,但是箱子里却有两瓶是没拆过的。
米氨平片。
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片。
抗抑郁药。
药片生产日期就在一个月前。
君轻沉默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将两瓶药放了回去。韩明非背对着她,完全没发现她已经把药箱里翻了个遍。他闭眼躺了一会儿,感觉浑身一凉,被子被人掀开了,君轻按着他的胳膊给他塞了一个冰凉的袋子,弄的他浑身一哆嗦。他冷着脸推拒,君轻见他不说话也跟他杠上了,也一声不吭地往里塞。韩明非被冻的忍无可忍:…….…干什么?”君轻按着他的身子,见他眉心心紧紧拧着,牙关也咬紧了,便说:“忍一忍,消肿的。”
“你饿不饿?”
韩明非看着她把床头的碗端起来,面无表情别开脸:“凉了。”君轻顿了一下,而后出了房间,隔了几分钟才回来。“不想喝。”
君轻再次被他拒绝,脸色沉了下来。
“你要绝食?”
韩明非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说:“别人做的,我膈应。”“行。”
君轻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她这个角度去看,韩明非这张脸从鼻梁到嘴唇都精致的找不出任何瑕疵,硬要说的话她咬出来的伤口倒是有些破坏整体的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