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人。而这一切停止后,严嵩和徐阶更发现,北边的情况更脱离他们的掌控,朱福宁已经完全接掌军中,眼下军中没有一个是他们的人。如此局面,只是短短三年,他们原想朱福宁再聪明,军中事务未必能够了解,总是要人帮衬着点的。
对,确实是有人帮衬,一个戚继光,一个杨继盛,他们帮了朱福宁大忙,一个练兵,一个帮着朱福宁整顿北地,别管是王爷还是官绅,无一例外,只要是作奸犯科,违法乱纪者,杀!
没错,朱福宁在北边借着通敌叛国杀了一波,在严嵩他们派人前去查官时,又杀了一波。
和江南不同的是,这一回账没记到朱福宁头上,而是记在严嵩头上。顺势,朱福宁照旧再分土地,而且让所有人都了解一件事,土地之权尽归国有,所有人只有使用权。
换句话来说,国家可以随时将土地收回。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样一句话更应该用到土地一事上,不服的人,闹呗,有多大闹多大。敢闹,朱福宁又不是不敢杀。凡有大片土地的人,哪一个敢说自己干净,要捉这些不干净的人的把柄,对朱福宁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以,敢闹,没有一个幸免,全都死了。
到最后,都已经明白朱福宁下手之狠,而且不留情的人,谁还敢和朱福宁闹。
土地上交,至少他们还有命在,真要是敢和朱福宁扛上,看看那些家破人亡的人家,不该引以为鉴?
总之,朱福宁把土地再一次按人口均分,人口哦,包括女子。而且还补上一条规矩,人在哪儿,田在哪儿,女子若出嫁,她的田也会随她而去。
这事难免又引起争议,毕竟已经好些年女子没有资格分田,朱福宁突然推行这样的规矩,难免有人不满。
朱福宁才不管,只丢出问题,“女子不用吃?女子不用耕种?亦或者女子不算我大明子民?”
这样三个问题一丢出来,站在人的立场,既然是按人口分田,那便应该一分到底。
最终,这事还是让朱福宁办成了,寻常人家对于女子有田地的事,也是觉得好事,多一个人占了份额,他们就能多一点田,肯定是好事。因此,相比于在南边,北地在朱福宁三年的推行土地再分后,百姓们对朱福宁是万分感恩戴德。
听闻朱福宁要回北京,百姓们夹道相送。
坐在马车上看到跪在地上抹泪相送的百姓,朱福宁感慨道:“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不枉来此一遭。”
想想刚到北境时,百姓们的脸上只有绝望,眼神都是空洞的,那个时候的他们连能不能过冬都不知道。
现在,每个人脸上都挂满希望。
他们终于再次有了田,有了地,终于,他们有了希望。“北境的百姓们都是由衷感谢公主的。"何公公由衷的道出这句话。朱福宁笑了,“看到了。走吧。出来三年,再不回,父皇更要说,我是半点不念他了。”
何公公不吱声,这也是没办法,谁让嘉靖早就催过朱福宁好几回,偏朱福宁总说事情没办好,不能回。
一拖再拖,拖到嘉靖都生气了。
车驾缓行,朱福宁等出了城便换上马骑,来的时候着急,回去的时候也要急上一急,否则嘉靖要不乐意。
眼看离京城越来越近,何公公突然带来了一个劲爆的消息。朱福宁听完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没有弄错?"朱福宁不确定的问上一问,何公公摇头,脸色也非常不好,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有错。
朱福宁捏紧缰绳,思绪翻滚,不是,这是正常人会做的事?她那位裕王兄三年不见,越发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