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
但是等了这么久,王氏那边怎么还没派人过来看看。
正想着,王氏身边的张妈妈便到了。
她先是给谢玉禾行了一礼,又像四周看了看道,“表小姐,您这没什么事吧?”
谢玉禾心中冷笑,月儿的脸肿成这般,刚才沈鸯儿撕扯的衣裳还在地上。
而她也发髻凌乱,任谁看着都知道这不是没事的样子。
可是张妈妈这般说,怕是王氏并不想站出来为她主持公道。
谢玉禾从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劳烦张妈妈走一趟,我这没什么事。”
“那便好,那老奴就不打扰了。”
张妈妈心道这谢玉禾还算懂事,没有趁机告状,给夫人找麻烦。
“等等,许是我近日有些水土不服,身子有些不适,不知道姨母能给我请个大夫来看看吗?”
张妈妈闻言,眉头拧起。
刚才还觉得这位表小姐懂事呢,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她是王氏身边的贴身嬷嬷,自然是知道谢玉禾真正的身份的。
知道谢玉禾肚子里怀着沈平的骨肉,她也不敢太轻慢,便道,“即是如此,我会将此事同夫人讲得。
一会儿设家宴,玉禾小姐记得去桑榆院用膳。”
“好,我知道了,多谢张妈妈提醒。”
谢玉禾起身福了福身子,张妈妈便走了。
安泰院这边,夏迎早就把刚才水榭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同柳逢春讲了。
“大娘子,您不知道,大小姐身边的人下手真狠,月儿那丫头都快被打成猪头了。”
柳逢春听着没有接话,春华便道,“大小姐的脾气咱们都是知道的,月儿那丫鬟竟然敢同大小姐叫嚣,被打成这般,倒也是意料之中。”
“秋月”柳逢春点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秋月,道,“一会儿你拿点膏药送去水榭居吧,此事咱们毕竟是知道了,不能当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