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不要再吃了!”
“没事。”我躲开他试图抢过小勺的手,将奶油送入嘴中,仔细地品尝着。
路尼呆呆地看着我,震惊和感动已经把它刚刚的委屈完全取代了。过了一会儿,他才颤抖着声音问我:“女主人……路尼做得蛋糕好吃吗?”
我将那口奶油咽下,对他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生日蛋糕了!谢谢你,路尼!”
路尼低着头将余下的狼藉清理干净,然后便飞快地跑回了房间,我猜他可能躲在里面抹眼泪去了——马尔福家真是盛产感性的小精灵啊。
在这之后,我才用一声叹息回应了穆迪的道歉。“没事的,先生,我不生气——希望您在下次见到我时不要再用魔咒解决问题。”
“……这可能有些困难。”穆迪倔强地嘟囔着。
说实话,这的确很扫兴——但对一位没有坏心眼的退伍傲罗表现得不依不饶显然并不是最优解。我突然靠近,平静地观察着他,既然蛋糕没了,我总得从他身上捞到些“甜头”。
“……怎么了,小丫头?”他粗声粗气地问。
“您的这只眼睛——我可以摸一摸吗?”我指了指他那只因紧张到处乱晃的魔眼。
在我殷切的目光和犯错后的负罪感的双重压迫下,这位最出色的傲罗屈服了。“……随你。”他凶狠地说着,赴死般闭上了另一只原生的眼睛。
我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小心地用指腹摸了摸它的表面——滑得像条小鱼。“哈哈,真有意思……我这样做您会觉得不舒服吗?”
“……你问身体还是心理?”
“都不舒服,是吗?”
“……你知道还问?”
我大笑着收回手,神秘兮兮地问了他自己好奇已久另一个问题:“穆迪先生,您可不可以告诉我,博格特原本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这个问题,穆迪那只滴溜溜的魔眼不转了,另一只眼也慢慢睁开,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看着我的目光柔和了一些。
“哈哈哈,好问题……过来,薇尔莉特,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在这之后我们展开了愉快的交流,另外三位男士都被冷落了。布莱克等不来自己期待的闹剧,便怂恿我停止聊天去拆礼物。“我的礼物绝对比疯眼汉的要有诚意!”他得意地说。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先打开了穆迪的包裹,商品的包装盒刚露出一角,我便惊喜地叫出了声:“哇!居然是乐高诶!”
“你喜欢?”穆迪表现得有些疑惑,“我在麻瓜玩具店随便拿的。”
布莱克不服气地撇撇嘴,“切,塑料积木而已——你还是三岁小孩吗?”
“你错了,三岁小孩可不能玩这个。”我敲了敲盒子上印着的硕大的“5+”,接着给了穆迪一个过于热情的拥抱,“您的随意一选居然还是超级英雄主题!太谢谢您啦,先生!”
穆迪没说什么,只是僵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在逮捕食死徒时如果也是这个反应,现在阿兹卡班里估计没几个犯人。
接着,我打开了布莱克的礼物盒子——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浓郁的可可香已经传遍半间屋子了。
“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吃巧克力?”他有些期待地看着我,“这是全欧洲最好吃的巧克力,我用冰冻咒保护着带过来的,应该没融化吧?”
“没有……它们很漂亮。”
我看着盒子里排列整齐的正好十四颗花朵状巧克力,拼命回忆自己何时说过那种话——哦,是了,在围绕“我的阿尼马格斯会是什么”而打赌时我说过自己更喜欢吃巧克力——然而那已经是快一年之前的事了,而且,还是个临时编造的谎言。
为了不暴露谎言,我一视同仁地回赠了布莱克一个拥抱,这好像也是我和他认识以来的第一个拥抱。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没有过多停留便松开了我。
邓布利多的礼物盒稍微扣得有些紧,我在打开时用的力气大了些,一不留神礼物就直接飘了下来——没错,飘了下来。
“……是霍格沃兹缺乏购买教师用纸的资金,还是您实在不舍得浪费纸张的边角料?”我揶揄着从地上捡起那张从边缘撕下的不太整齐的小羊皮纸条,上面歪斜地写着我的全名和学校:薇尔莉特·西斯特姆,霍格沃兹。
邓布利多脸上带着高深的笑容,摸了摸自己似乎又长了些的胡须:“哦,那不重要——火焰杯对选拔用纸的质量又没有要求。”
我只呆愣了一瞬,便立刻陷入了巨大的惊愕和兴奋之中。“教授!您是说我可以……”
“是的,你可以。”邓布利多放大了音量,就这份莫名其妙的礼物缓缓向在场的其他人做着说明,“下一学年,也可以说是这一学年,霍格沃兹被选中举办三强争霸赛……”
然而他没能再继续说明下去,因为有两个声音同时打断了他。“你疯了?让她参赛?”布莱克难以置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