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
“您的顾虑有很多,我们这些旁人其实说的都是风凉话,因为手术台是您上的,风险是您承担的,罪也是您承受的。但是我们希望的,是您能够坚强起来。贺爷爷,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您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您还记得在之前告诉过我们什么吗?画要有生命力,人也要有,但是您现在,好像已经失去了那个精气神儿。”裴清乐说着,蓦得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好像又块石头在堵着。
廖美星接着她的话,轻声说:“选择是您做的,但是贺老师她们都很关心您,画坛也离不开您。大家不想成为您的负担,大家想成为您的动力。您要好好活着,看着我们功成名就,看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进来这个行业。有您在,您便是那些无依无靠的人的一片天地,所以自私的说,您不能倒。”
贺国维有些错愕的愣住了。
在此之前,他一味地沉浸在悲伤中,觉得自己好死不如赖活着,与其死在手术台上,还不如这么活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