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三少你怎么忽然间出现在了这里啊,你这是要吓死我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很是惊讶地说着。
刚刚高褛跟宁惜对话的情形傅净司都看在眼里,几乎是可以想象他到底是有多么无聊。
“呵呵,看样子你很闲了……”他质问着,用一种不可一世的眼神看着宁惜。
先不说他的语气和身型了,在气场上就把高褛碾压得一败涂地不知所措,抱着一种很侥幸的心里,他连忙逃开了。
只觉得在这里再多呆一秒,似乎都会惹得一头狮子,硬生生地原地爆发。
“三少啊,我忽然间想起来我似乎还有点事情没有完成,我现在先去了哈
。”她说着。
傅净司很不屑地扫了扫高褛刚刚离开的地方,然后直接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那是宁惜刚刚走的方向。
依旧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江应柔已经回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其实在这中间她有无数次和傅净司擦肩而过的机会,但是每一次都被她恰到好处地躲藏了。
明明已经做好了要见到他的在准备,可是每一次就在快要碰面的时候,还是败给了自己你内心的顾虑。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持续了多久。
终于有一天,就在她再一次忍不住去了傅氏企业的门口,躲在旁边的花坛上一直东张西望地就是不敢进去。
这时候距离傅净司下班还有一小会儿的时间,她也不再奢求能够和他见上一面或者是说句话了,现在只要能远远地看上一眼似乎就心满意足了。
于是她耐着性子在风中等啊等啊,只希望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可以早点出现。
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就在接近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员工陆陆续续地从公司里面出来了,又过了好一会儿,几乎是员工差不多都走了之后终于看见了那个期待已久的身影,没错就是他。
再看见傅净司的身影的那一刻,她的嘴角绽放出灿烂的微笑。
是啊对于爱了十年的男人,是怎么可能会轻易舍弃的呢,哪怕他背叛了自己,哪怕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但是再一次看见那个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的人从自己的面前经过的时候,当年的青涩感觉如同意料之中地全部都涌现了出来。
那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啊,她似乎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这份感
情上到底投入了多少精力,蓦然回首之间,那种熟悉的感觉依然还在,似乎要顿时将自己整个人都哦吞没了。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忽然间变得活跃起来,她的脸上也忍不住地抹上了一丝丝的红晕。
于是凭着自己心中微弱的勇气,她慢慢地走上前,慢慢地接近那个身影。
她迈出了自己这有生以来最勇敢的一步。
“净司,真的是你吗?”她满满地伸出手来,朝着那个方向不停地捉摸着。
可是就在她快要迈出第二步的时候,眼底的神色陡然一变。
她的视线就在触及傅净司身后的那个女人的时候,忽然间变得黯然失色。
“哎呀,我不是说好了回家去接你然后再一起去做产检吗,你为什么又自己一个人跑到了我的公司里。”男人的神色惹上了一丝丝的不悦。
“反正距离又不是特别远,你担心个什么啊,我又不是路痴,我自己真的可以来的。”她忍不住地说了。
“为什么我总是听我的那两个保镖说,你总是会玩一些花样然后故意甩掉他们对吗?”傅净司问道,这才想起最近宁惜一个人似乎总是独来独往的样子。
“呃……”她忽然间无言以对,于是一个人小声地嘟囔着“呵呵哒,我就知道他们连哥哥一定是个叛徒,就知道在背后背叛我对吧。”她一脸的不满意样子。
“何为背叛,身为我的人难道不就是应该替我做事的吗,哪里来的背叛呢。”她可真的是会狡辩。
“哎呀算了算了,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我平时是真的很不喜欢有两个彪形大汉跟在我的身后的,不管是我做什么的时候,所以你就不要再给我安排保镖了吧,我这一个人好好的到底能出些什么事啊。”她反问道。
傅净司抬头陷入沉默,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对她的表现有些不满。
在自己的脑海中若有若无地酝酿着什东西似的。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生气了,我们现在还是开开心心地去做产检吧,然后再找一家西餐厅吃饭怎么样啊。”宁惜神采飞扬地说着。
想着她现在正怀有身孕在身,情绪不能受到较大的波动,所以傅净司暂时收起了自己的较真,没有再说什么话“好吧好吧,都听你的行了吧。”
身后的高褛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仿佛自己的三观都受到了颠覆
一般,
这样的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三少一向是不会对任何人妥协的啊,不过现在看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