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心中所承受过的委屈一下子全部都倾泻了出来,她看着安然无恙地坐在上的那个冰冰冷冷的男人说着“这些天一来,你总是这样对我,敢问一句我到底是哪里做得让你不满意了,你跑去喝酒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外面醉得死去活来的,难道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解释一下的吗。”宁惜质问着。
这些问题,已经憋在自己的心里很久很久了,只是之前宁惜一直都安慰自己说是傅净司因为工作太累了所以才没有来得及顾得上自己,难免情绪也会有些暴躁,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说完,宁惜静默地站在傅净司的身边,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答案,尽管手背处传来的疼痛让自己觉得难以忍受,宁惜却还是强忍着不要再发出哪怕一句的声音。
可是再看向傅净司的时候,他还是那么一动不动的样子,他的头顶,似乎被朦朦胧胧地笼上了一层黑雾,显得他整个人此时此刻都异常阴沉,更是不愿意吐露一个字。
这样的沉默大概是维持了几分钟的时间,傅净司才缓缓开口说着“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他依旧是那么高傲,那样高高地抬
起了自己的下颚,仿佛一匹野马异样桀骜不驯的样子。
宁惜听着,心仿佛是被刺痛了一般的感觉,再也没有多说什么,然后扭头就朝着房间的门走去,她只知道,此时此刻的子,很生气的样子。
可是就在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却忽然间再一次被傅净司那强烈的语言,雷霆一般的气场给震慑住了“我警告你,以后未经我的允许,请你不要再随意的进出我的房间,还有,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必要的事情的话,我希望你不要总是下意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语落地,哀默百顺。
这句话说完后,宁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地浇过了似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凉透了。
她微微颔首,很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猛地定住,再一次睁开自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号线现在还不到那种撕破脸的时候。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继续迈着自己铿锵有力的步伐,愣是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她不知道这时候自己到底应该去往何处,但是只是真的觉得,不管自己现在去哪儿,这里都不是一个适合自己继续呆下去的地方,那
个男人,一夕之间就如同是变了个人的样子,蓦然间,他似乎再也不是那个把自己放在手心里的风情万种无限温柔的傅净司了。
或许曾经的一切都已经变了质,就在感情发生裂痕的那一刻起已经变了,即便是最后愣是要强扯着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但是最后还是会恢复原样。
就这样,终有一日,那道裂痕会随着两个人情绪的不受控制再一次裂开了,丝毫都没有保留的余地。
宁惜没有在客厅里面逗留太长时间,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拿起了自己包,就这样冲着跑了出去,她的情绪和心中的哀怨早已经不允许自己心平气和地走在路上了。
房间里面的傅净司,一直保持着沉默。
直到宁惜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门口的那一刻,他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脸绝望地倒在了上,他抬眼无望地看着天花板,
直到确定了宁惜的身影不在这栋房子里面,傅净司才彻彻底底地放松泪来懈怠。
一个人思虑了很久,但是最后还是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以最快的速度给高褛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对着那边应该是正在处理公务的高楼说了一句“我今天有
些累了,休假一天,公司的事情,就先拜托你吧。“傅净司的声音,听上去实在是有些脆弱。
高褛没有多问,更不想再多余地去消耗傅净司的精力,于是就直接应和着“嗯嗯,三少放心吧,我会的。“他说着。
“还有别的事情吗。“高褛恭恭敬敬地问着。
傅净司不自觉地抿了抿自己的唇,沉思良久,之后到对面再一次听到了高褛的呼唤“三少,三少,我在问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这一次傅净司没有迟疑,反而是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字“有,有时间的话,你就去买一些创可贴和治疗烫伤的药膏吧,要最好的,一定要最好的。其他的就不要再问为什么了,先就说这么多吧。“说完,傅净司直接挂掉了电话。
对面的高褛,不自觉地微微皱眉,有些疑惑,于是忍不住地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三少烫伤了吗?“傅净司的事情,他也不敢妄自揣摩,于是没有多想,趁着自己工作之余就去买了烫伤药。
傅净司挂电话之后,只觉得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头脑此时此刻变得更加乱糟糟了,他什么都不想管,裹上了自己的杯子就倒头睡了。
宁惜一
路小跑地出去了,直到自己觉得筋疲力尽的时候,才在距离傅净司的鸿岚小筑有一段距离的路边缓缓坐下了,气喘吁吁。
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憋在眼睛里面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