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手机距离自己分明就是还有一段距离,然而此时此刻自己心口的呼吸不知不觉却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了。
于是宁惜忍不住地想要触手可及。
“不管了,为了保命,拼了”她愣是忍受着自己的最后一口气,一点一点地在地上爬着,也要触摸到自己的手机,但是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竭了,已经没有力气了。
“怎么会这样。”心里一直默念着“净司,救我,净司,救我啊!”她的声一点比一点变得沉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喘息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了,慢慢地,眼前的映像已经慢慢地变得模糊不清,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是已看着面前层层叠叠的手机幻影,却早已经分辨不出来真真假假。
她声嘶力竭,几近绝望。
可是就在她以为所有的希望就快要破灭的时候,自己的面前却忽然间出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虽然宁惜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但是却看到他穿着灰色的裤子,还有一双老人鞋,大概是五十多岁的样子。
老人不慌不忙地低头弯腰,然后
慢慢地捡起了地上的那个属于自己的手机,然后就在老人的手触摸到自己手机的那一刻,宁惜再一次陷入了惊慌,快要沉睡的脑袋就这样挣扎着保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丝清醒。
只因为,那是一双虽然带有皱纹但是却很熟悉的手,尤其引起宁惜注意的,是那个套在大拇指上面的白玉戒指,正所谓夺目耀眼。
宁惜拼命地摇摇头,搜寻着自己脑海里面的记忆,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地想起来,这个人手上戴着的戒指,为什么和自己刚刚在医院里看到的老中医大拇指上的戒指一模一样呢?宁惜正回想着。
这时候老人早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手机,辗转又漫不经心地走到了宁惜的面前,看着她说了一句“怎么,你是在找这个吗?”声音多多少少有些清脆,与此同时当然也很耳熟。
宁惜拼了命的用尽了自己的最后一口力气,然后一直点头说着“嗯嗯。”她努力地点点头,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奄奄一息了。
于是那人微微俯下身子来,站在宁惜的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亲手把自己手中的手机交到了宁惜的手上,还忍不住地说了一声“孩子你怎么
了。”看着他的面容,似乎有些小小的担忧。
只是此时此刻的宁惜根本就来不及回答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攥紧了自己手中是手机,然后就一蹶不振,再也不省人事了。
至于自己昏迷之后,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一个老人背在背上带走了,经过长途跋涉走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距离。
这个时候,公司里面的傅净司已经查出来了东华集团对自己的背叛,只不过刚刚得知这件事情的他,简直是气得不轻。
高褛匆匆忙忙地刚打开傅净司办公室的门,却很不幸地被往自己这边飞过来的一份文件给砸了个正着,但是好在高褛当时及时闪躲,这才避免了自己被砸到。
等到高褛走进来之后,忍不住地抬头看了看傅净司几眼,这个时候才忽然间发现他脸上早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阴沉气息,毫无疑问,那是一种很生气的样子。
不说的话高褛也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经过一番长长的叹气之后,高褛轻轻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这才俯下身子然后一点点地捡起了散落到地上的文件
。
还忍不住地说了一声“三少啊三少,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劝诫着,只是不知道为何,最近傅净司似乎变得一天比一天暴躁了。
这让高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所能做的,现在就是尽量做到为傅净司分忧解劳了。
见到来人是高褛,傅净司心中的怒气才消了一点点,然后说了一句“真是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还是发展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岂有此理。”他说着,很是愤怒地拍了拍自己面前的桌子,表示宣泄。
“是啊,谁能猜到,这个李东华到最后居然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啊,这么多年来,我们傅氏集团也没有怎么亏待他啊,居然最后还是背叛了我们。”高褛也为三少打抱不平。
这时候傅净司却忽然间说着“等等,这件事情也不能全部都这么认为。我所气恼的,并全部都是因为他不背叛了我们。我只是觉得可笑,他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人给蒙骗了而且我猜想着,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奸人在作怪。否则的话,这么好端端的他不会轻而易举地背叛我们。”傅净司分析着。
直觉告诉自己,凭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验,他最终还
是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是有这么简单的。
最后左思右想,最终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早些做决定。
高褛当时一听,瞬间就说着“是啊,三少您说的有道理啊,难道,又是因为那个杜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