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难道你一定要为这一件小小的事情和我吵架吗?我只不过是没有征求你的意见而已,我只不过是害怕你工作累受到伤害而已,你一定要和我这么较真吗?”傅净司一字一句说得非常认真,他用一种镇定自若的样子面对着她。
语气里,却饱含着一种无奈。
“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是你的确对我很好,可是你对我的好只是在表面上,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直赤裸裸的糊弄,一种赤裸裸的安慰。”她泄愤说着。
只是忽然间想到了这些话,还有心中许许多多的不满。
副书记本来脉脉含情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冷漠了,他直直地看着宁惜“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说我做的事情都不考虑你的感受,那么我想问你在乎的到底是我,还是那个总经理的位置。”傅净司言辞激烈,手势好像是指着门外的。
他真的生气了,猛地拍一下桌子,没有想到宁惜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两人的争吵惹得门外的高褛心里直发慌,明明争吵的人是傅净司和宁惜,他却觉得最煎熬的是自己,等待着自己
等一下要怎样收拾两个人创造的残局。
宁惜一听“原来你也这样说。”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傅净司“原来我宁惜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吗?我以为,所有的人都这样说我,你都不会,可是今天看我我错了。”傅净司,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你的权势和地位吗。
宁惜没有质问他,只是在自己的心里暗暗地腹诽道。
傅净司茫茫然地回头,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然后说道“对不起,刚刚是我太过严重了。”他又紧接着解释着。
“我不是故意的。”他对宁惜说着。
“够了,不要再解释了,傅净司我恨你。”说完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离开,愤然离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随意地看了一眼伫立那里的高褛,目光泄愤,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褛的心中一阵虚惊。
刚刚宁惜离开的时候,傅净司没有拦住她,而是任由着她离去了。
随后高褛在门外就听到了掀翻桌子的声音还有男人悲愤的唾弃声。
高褛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生气的傅净司,平时能让他这么气愤的机会也很少,这一次高褛见识到了,
是因为宁惜他才会这样的。
这个时刻,高褛都已经不敢再进去了,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靠近三少会遭到一种怎样可怕的眼神,还有激烈的言语。
只是过了一会儿,傅净司自己拿着外套从立刻从里面出来了,直接走到了高褛的面前。
高褛连忙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三少。”低着头,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我们走”说着就迈着长腿离去了,高褛也只能诚惶诚恐地尾随在身后。
没有想到,好端端的一场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这真的是出乎高褛的意料。
亲眼看见宁惜从包厢里伤心地跑出来,然后跑到了门口,这时候宁青笭才慢慢地从自己旁边的花丛中慢慢地现身了。
看着宁惜离去的伤心背影她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惜儿,现在的你可知道自己做错了,惜儿,你背叛了母亲,那么我又怎么可能让你好过。就算你和我有种永远不可割舍的母女之情我也一样,不会对你有半分心软。”呵,然后她漫不经心地掏出了一个手机。
打开了联系人,最后目标锁定在一串奇怪的号码上“秦莉,你做得很好。”她的嗓音多多少少有
些意味深长,充斥着她的狡黠。
电话那边的秦莉,依旧是不牵强地说道“彼此彼此,比起你的心机,我还不及你的半分。再说了,扳倒宁惜也一直都是我的目标,我一直基于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很久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说罢,就轻轻松松地挂掉了自己的电话。
宁青笭绵长地笑了,眼底尽是狡猾,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刚刚宁惜跑出去的那个方向。
此时此刻的方婷宜才慢慢地从她的身后走出来。
连连拍手想,然后才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声“妙啊!”她连连拍手,好像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的宁青笭,目光随即扫视了一下她,然后迅速收了回来,轻佻地说道“怎么样中,现在,你还愿意一个人孤军奋战吗,现在,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她悠然地说着。
宁青笭说的话,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诱惑,悠悠然地传进了方婷宜的耳朵里,她的眼神中透露着阵阵精明。
“怎么样啊,你现在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婷宜啊,我告诉你,想要夺回自己心爱的人可不能像你那么婆婆妈妈的,你
以为你一个威胁,一次陷害,就可以将他们轻轻松松地拆散了吗?”她笑了“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只能后证明,你实在是太过幼稚,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