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傅净司靠在椅背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不过转而,他的神色浮现了一丝丝的担忧,连忙问道“这件事情,夫人知不知道。”他连忙说。
高褛一听就知道三少一定又是担心那个小女人了。
他想了想“我觉得应该是知道的吧,毕竟这件事情现在差不多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夫人她……恐怕也已经知道了吧!”
傅净司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丝的担忧,担心宁惜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样。
宁青笭并没有多大事,只是当时有些虚弱,所以她在医院里待了一天就出院了,出院的时候封有才并不知道。
她坐在自家的化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上依旧有一道刮痕的自己,不禁有些生气。
最后索性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摔,真的是越看越生气“啊!”她咬牙切齿,宁青笭一向是最在乎自己的脸了,现在光滑的肌肤上面多了一道明晃晃的刮痕,真的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张诗仙。”她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和我作对的人都不会好过。”面目渐渐地变得狰狞,仇恨在自己的心里一
点一点疯狂地蔓延,她很生气。
不过转而,又变成了微笑,不过也幸亏当时她及时给封有才打了电话,张诗仙的那点小心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果然狡猾,一切原来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那一天,她透过门上的监视器早就发现了来找自己的人是一位中年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送花的。
还好她只是脸上刮了一道痕,而张诗仙却是悲催地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她和她相比实在是惨了太多,而且还是亲手被自己的丈夫推下去的,那样的痛,一定是刻骨铭心吧……
“哼,张诗仙,这就是和我宁青笭作对的下场。”宁青笭嘴角一勾,女人心里最狡猾的一面展露了出来。
宁惜来的时候,宁青笭还在房间里,听到敲门声的那一刻,她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跟着绷紧了“谁?”宁青笭忽然变得紧张。
可是转眼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慌慌张张地把地上的东西全部都捡起来了,归到原位。
这才不慌不忙地跑去开门,原来是宁惜。
“哎哟,是惜儿啊,今天怎么想到要到妈妈这里来了啊!”宁青笭笑意
盈盈地说,毕竟自己现在住的是她的家,宁青笭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应该要安分守己一点。
宁惜没有怎么回答她,见到门开了,就直接大踏步地走进来了,左看右看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样。
不过在宁青笭的那一刻,她倒是注意到了她脸上的那一道伤痕,只不过当时没有怎么在意,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事吧,宁惜大概能够猜到这是怎么回事?
“嗯,”宁惜轻轻地嗯了一声,若有所思。
“妈,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宁惜看着她问到,有些理直气壮。
“额。”木讷了片刻之后,宁青笭觉得这件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为好,于是连忙遮掩着自己的伤口说道“哦,我脸上的伤啊,这是不小心刮到的。”她笑意盈盈地说“没什么事儿”就像是在说一件五环紧要的事情似的,可是刚刚她的表现可完全不是这样的。
“哦?是吗,是这样的吗?”宁惜的语气无线绵长,她知道她是在骗自己,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宁青笭的心里。
宁青笭看着宁惜,可能是知道自己
露馅了,有些不自觉地发慌,她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妈妈,你有没有听说封开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受伤的事情。”宁惜双手环胸,质问道,她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她有关系。
“额。”宁青笭偏过头去“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封开集团的董事长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害死还是不愿意承认,隐瞒着。
“妈!”宁惜忽然间抬高了自己的声音,这一声妈,喊得无限绵长“你能不能不要说谎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她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她,饱含着无奈。
“为什么你连我也要隐瞒,你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愿意真诚呢?”宁惜质问道,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宁青笭眼见着纸已经包不住火了,于是只好承认了“对,是我,是和我有关系,可是她摔下了楼去又不怪我啊,谁让她好端端地过来惹我。”宁青笭一再强调,就像自己很无辜似的。
“你让我对你真诚,可是你怎么不关心我呢?”宁青笭也反问道。
宁惜无话可说,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二十多年来作为自己的母亲没有给自己什么
关爱哪怕一点点,一直对自己不管不问,现在居然来向自己索求关爱。
宁惜真心输无话可说“行了,我知道了,你以后好好的吧!”
宁惜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