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心想着,以前不管自己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怎么样了,她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而且但凡自己有一丁点做得不对的地方,惹她不开心了,她对自己的就只有指责。如果是这样的的话,自己结婚的事情,又怎么敢轻易地告诉她。
但是不管怎么样,宁惜都觉得,这件事情,到底还是自己比较理亏,所以她还是沉默了,顿时没有了理直气壮的勇气。在这个母亲面前,她一直都是低头隐忍,默默地承受着她的责骂。
“怎么了,说你两句你就不说话了是吧,心虚了是吧,敢做就要敢当啊!”宁青笭再一次嘲讽道,似乎自己指责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女儿似的。
宁惜多多少少觉得有点委屈“不是这样的,我这不是没有找到机会告诉你吗,我不是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告诉你的嘛!”宁惜为自己辩解道。
可是宁青笭似乎并没有因为宁惜的示弱就这样放过她“呵呵,你说得怪好听的,是不是我要是不问你的话,你要把我一辈子瞒在鼓里?”她再一次质问。
宁惜无话可说,她像是已经适应了她这样对待自己,这样冰冰凉凉的态度。
甚至有好多次
她都在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上学的时候,她几乎也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嘘寒问暖的电话。这些,一切的一切,都让宁惜感到无比的心寒。其实她一个人的时候也想过,会不会是母亲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锻炼自己,磨炼自己的意志。可是时间一长,也就慢慢地变得心寒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什么了,这件事情怎么的,你都要跟我解释清楚。我已经想好了,过两天就去h市,住的地方你给我安排好,怎么说你的丈夫我也要见一见。”宁青笭气势汹汹的,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妈,你别这样,我最近忙啊,怎么的也得让我好好准备一下吧!”宁惜觉得有些为难,她连忙说道。
可是对方“啪”地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根本就不给宁惜解释的机会。宁惜很无奈,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的很不理解,母亲一向不怎么关心自己,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丈夫这么放在心上。
“卧槽。”这都什么事儿啊,宁惜觉得无比地不耐烦,她气冲冲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可是刚刚迈出了一步,她就觉得自己的脚底下好像踩
了一个什么东西,只是听见了刺耳的一声响。
宁惜挪开了自己的脚,连忙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水晶耳坠。
“咦,这怎么会掉在地上呢!不过这个也不是自己的啊?”宁惜记得很清楚,自己没有这样的吊坠。
可是为什么越看越眼熟的样子呢,忽然间,宁惜回想起来了。今天早上婷宜来找自己的时候,耳朵上戴的不就是这个吊坠吗?
“哦对了,应该是婷宜自己不小心来自己这送文件掉的,大不了一会儿还给她吧!”于是宁惜捡起来之间丢到了抽屉里,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甩手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再一次陷入了刚刚的悲愤之中。
夜晚回到家,看见了地上的皮鞋,宁惜就知道傅净司一定比自己先一步到家了。果不其然,她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了傅净司好像在厨房里忙活着什么东西。
由于好奇,宁惜走了过去,嘟囔着自己的嘴巴“喂,你在干嘛呢?”一向是家务活不沾半点的傅净司居然在厨房里忙了起来。
“额,我……”看见了宁惜在门外疑惑的样子,他连忙掩饰道“哦,我在做饭啊!”
“噗!”宁惜差点没有笑出
声来,自己有没有看错,或者说是听错了,他居然说自己是在做饭。
听到了她的嘲笑,傅净司很是不满,他故作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了,嫌弃我不会做饭。”他带着一点小小的不满说道。
宁惜连忙打断他说道“哦哦哦,不不不,我哪里敢啊!那今天就让我来看看大名鼎鼎的傅三少到底做了什么样的美味佳肴。”宁惜说着,神采奕奕地进了厨房
朝着傅净司那个方向走去。
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看着锅里的情景“啊啊啊,你的鸡蛋都糊了。”宁惜惊呼,说着连忙放了一点水往锅里,然后连忙拿过傅净司手里的锅铲,不停地翻面。
“我就说吧,这次可不是我要故意说你哦,你不要以为做饭是和做生意一样简单的,我告诉你啊,没有那么容易。哪怕是煎一个小小的鸡蛋,也是有很多学问的。”宁惜一边翻面一边说道。
傅净司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出了丑,他觉得很不自在,这实在是有损自己的威严形象。
“好了啦,做饭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把,你呀,就在旁边好好呆着吧。”宁惜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丝的得意和
轻快。她看着傅净司,只是觉得他穿着围裙不知所措的样子,甚是可爱。
傅净司脱下围裙,然后洗洗手,知趣儿地离开了。
就在转身的那一刻,宁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