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觉得世界是个染缸,她认为一部分人是布,染上世界的颜色但保持原型,大部分人是纸,融化其中沉入缸底,一些人是石头,表面染色内里仍是自我。只有很少部分是能置换净化颜色的金属,他们可以舍己为人尝试改变世界的颜色,但染缸太大了。
“所以你是以前学的‘出口成脏’啊。”
来星曜抬颌:“你嘛……那些算个屁脏话,要有人敢当面叫我星曜楼大小姐,我能骂到那些孙子以后看到星曜楼就缩脖子绕路走。”
秦恒之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他们只是忽然知道那些有点消化不良,现在不会了,其实大家都挺喜欢你的。”来星曜在学校向来表现很好,学习、运动以及人际交往都是。
“我不需要他们喜欢。”收起锋芒,表现“合群”只是伪装,张扬的来星曜才是真的,跋扈是保护色。
“但他们是喜欢你的。”即使那不是真实的来星曜,也是来星曜的一部分。
来星曜侧头看着他,阳光从右侧透过她的瞳孔,她在笑,像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