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李新年好像没有听见妙兰的话,站在那里仰着脑袋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哼了一声道:“要说老底,谁还能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事呢,不管怎么说,我必须亲自跟刘利民见一面。”
顿了一下,又说道:“说实话,我怀疑会不会是刘蕙茹假传圣旨呢,这婆娘虽然年纪不大,可心机不少,说不定是她胃口大开暗中搞鬼呢。”
妙兰点点头说道:“就算妥协也必须经过谈判,这可不是一点蝇头小利,而是将来关系到数亿乃至数十亿资金的问题,怎么能凭着刘蕙茹三言两语就敲定呢?”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看来我必须抽时间去一趟京城,如果我亲自上门他都不见的话,那就说明他是铁了心了,也许他早就谋划好了今天这一幕。”
妙兰点点头说道:“那你就不防先拖上一段时间,看看谁的耐心好,等到刘蕙茹再来催你的时候跟她讨价还价一番。
最后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直接跟刘利民交涉,最终结果大不了我们再放点血,但总不能他们要多少就给多少。”
李新年眯着眼睛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拿起桌子上的牛皮纸袋扔给妙兰,说道:“你先把两个代持股人的资料交给欧阳玉备案,这件事我还要好好琢磨琢磨。”
妙兰接过牛皮纸袋,疑惑道:“刘利民找了两个什么样的人替他持股?”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管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是他信得过的马仔,这跟咱们没关系。”
妙兰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这就给欧阳送过去。”
李新年忽然想起了先前和妙兰说的事情,急忙问道:“你把视频给你妈发过去了吗?”
妙兰说道:“已经发给她了,她还没听说这件事呢,不过一直都没有给我回信。”
正说着,李新年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一边嗡嗡震动,一边响起了铃音,急忙拿起来看看来电显示,没想到是秦时月打来的,于是冲妙兰挥挥手,一边接通了手机。
李新年站在窗口看着刘蕙茹在楼下钻进了宝马轿车,直到轿车看不见了,还站在那里呆呆发愣。
直到妙兰走了进来,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指指茶几上的礼盒问道:“喜糖吃不吃?刘蕙茹特意送来的。”
妙兰楞了一下,惊讶道:“怎么?她结婚了?”
李新年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她结婚了呢,可实际上是刘利民的喜糖。”
妙兰一脸奇怪道:“刘利民结婚居然都没有请你?”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刘蕙茹说他是在京城结的婚,好像都没有举办一个像样的婚礼。”
妙兰惊讶道:“哎吆,这么低调啊,未免也太谨慎了吧?”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刘蕙茹说他也是情非得已,据说刘利民的女朋友吴韵笛怀孕了,可能也等不起了,另外刘定一病重住院,可能想临死前看着孙子成家,所以就匆匆办了。”
妙兰楞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倒也说得过去,既为小的着想,又为老的着想,仓促点也就罢了。”
顿了一下,又迟疑道:“可既然刘蕙茹特意来送喜糖了,你总要表示表示吧,这份迟到的贺礼我看不能少。”
李新年的脸慢慢阴沉下来,在办公桌后面慢慢坐下来,又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愤愤道:“贺礼?他要的这份贺礼我恐怕无法承受呢。”
妙兰狐疑道:“怎么?难道他狮子大开口了?”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闷头抽了几口烟,伸手在桌子上的牛皮纸袋子上拍了一巴掌,气哼哼地说道:“连代替刘家持股的人都已经选好了。”
妙兰吃惊道:“什么?难道刘利民想要公司的股份?”
李新年怏怏道:“当初我确实和刘利民私下达成过协议,他确保矿业公司成立之后拿到金矿开采许可证。
而我则答应把自己持有的矿业公司百分之十五股权中的百分之五转让给他指定的名义上的出资人。
而我最终持有矿业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现在开采许可证已经下来了,今天刘蕙茹来见我就是代表刘利民谈股权转让的事情。”
妙兰嗔道:“既然是你自己当初答应人家的,那还心疼什么?总不能反悔吧?”
李新年缓缓摇摇头,说道:“我当然不能反悔,实际上这件事我早就给欧阳玉打过招呼了,只要拿到许可证,我马上就可以兑现承诺,可没想到刘利民居然临时加码。”
妙兰疑惑道:“临时加码?怎么回事?”
李新年愤愤道:“他居然让刘蕙茹送来两个代持股人的资料,让我分别给这两个人转让百分之五的股权。
这样一来我在矿业公司就只剩下百分五的股权了,反倒是他刘家持有百分之十的股权,你说这王八蛋心黑不黑?”
妙兰呆呆楞了一会儿,不解道:“那他总要有个理由吧?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