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跟我说,她和赵江洲家族有什么瓜葛?”
顾红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骂道:“我看你现在真是神经有点不正常了,难道姓赵的人都跟赵江洲家有瓜葛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赵江洲只有赵卓这么个儿子,而赵卓的两个女儿一个跟着唐斌去了米国,另一个倒是在宁安市,可跟咱们扯不上一点关系。”
顿了一下,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疑惑道:“你啥意思?你究竟在担心什么?难道担心赵家人来抢你的财产吗?”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你也别想太多,如果只是公司一般的管理人员我也没必要疑神疑鬼,既然她没有复杂的家世背景,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你保证她是自己人就行。”
顾红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上了你的床就是自己人了吗?”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这一点你不用操心,妈早就跟提醒过我了,并不是什么女人的床都能上的。”
顾红哼了一声道:“不要脸,那你听妈的话了吗?”
李新年干笑道:“如果我不听妈的话,最后恐怕会跟老戴一样悲哀呢。”
顾红掐了李新年一把,警告道:“知道就好。”
李新年仰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是要到国庆以后才去省城上任吗?我争取在你上任之前了却你这桩心事。”
顾红意味深长地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接纳赵映梅这个股东你不会后悔的,将来在关键时刻她能帮你的忙。”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你这话有点不吉利,我可不喜欢让婆娘帮忙。”
顿了一下,转过身去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会儿,然后凑到顾红的眼前,问道:“你见过这个人吗?”
顾红不明所以,抬起头来凑到跟前仔细看了好一阵,疑惑道:“这老头谁啊?怎么看上去很面熟。”
李新年把手机凑近一点,说道:“我猜你肯定见过他,你好好想想。”
顾红干脆坐起身来接过手机看了半天,最后似乎想起来了,惊讶道:“哎呀,你这是从哪儿翻出来的照片?好像是爸的师傅啊。”
“纯阳先生?”李新年问道。
顾红呆呆楞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应该是他吧,虽然我还是小时候在家里见过他几次,但还依稀记得他的模样。”
李新年问道:“你见到纯阳先生的时候大概几岁?”
顾红犹豫道:“这就说不上了,记得妈跟我说过,纯阳先生在我出生不久曾经来过四合院,并且还帮我算过命,起了个名字,但我爸嫌他起的名字难听就没用。”
李新年惊讶道:“那你知道纯阳先生给你起了个什么名字吗?”
顾红犹豫道:“好像是叫顾盼吧,我还以为老道起的名字肯定挺死板,可现在觉得好像也挺有人情味呢。”
顾盼,顾盼。
李新年嘴里把这两个字念叨了几遍,随即就明白老丈人为什么不用这个名字了,很显然,纯阳先生贼心不死,妄图在私生女的名字上耍花招,所谓的顾盼应该就是顾潘的谐音,名字里暗藏了潘家的姓氏。
不过,现在也搞不清楚顾百里不用纯阳先生起的名字是否已经知道了顾红的身世,或者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名字。
可问题是纯阳先生不仅是顾阳东的方外至交,同时也是顾百里的师傅,在顾家的地位非同小可。
所以,既然是纯阳先生主动给刚出生的女儿起了名字,顾百里断没有不用的道理,而之所以最终弃置不用,也许是心病所致。
由此看来,顾百里有可能知道自己师傅当年是怎么给自己老婆治病的,也知道顾红的来历,说不定连顾雪的身世都已经知道了。
而他之所以选择对此事保持沉默,多半也像是被蒋建民断子绝孙一样有苦难言,甚至有口难言,只能保持沉默,然后采取近乎变态的报复手段。
只是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老丈人有报复纯阳先生的动机,当然,纯阳先生是潘家的人,从这个角度来说,顾百里报复毛竹园的人其实也等于间接报复了自己的师傅。
“这就奇怪了,你家一直都是你妈说了算,难道她也不喜欢纯阳先生起的名字?”李新年问道。
顾红摇摇头,说道:“我妈好像觉得这个名字还行吧,可问题是我爸非要坚持他自己起的名字。
你也知道爸那个人一头筋,妈最后也拗不过他,所以只好在上户口的时候用了现在这个名字,不过,我妈从小就叫我盼盼,上小学之前一直都这么叫。
但我爸就从来不叫我这个小名,两口子就像是为了这个名字一直在赌气似的,不过,这场争执最终应该是我爸赢了。
因为我妈后来也不再叫我盼盼了,奇怪的是后来连小雪也不叫了,所以这个小名基本上就没人知道了。”
“有意思。”李新年若有所思地说道:“没想到为了你的名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