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出去说。”
李新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着谭冰出了门,两个人沿着一条小路往种植园方向走,谭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罗永胜远远跟在后面,喝道:“谁也不许跟来。”
罗永胜楞了一下,看看李新年,李新年冲他摆摆手,罗永胜只好站在了原地不动。
谭冰在黑暗中走的很快,李新年急忙追上几步,说道:“妈,你慢点,小心摔跤。”
谭冰没有理会李新年,自顾往一个劲往前走,直到快走到种植园了才停下身来,微微喘了几口,瞪着李新年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究竟怎么回事?你死里逃生多少次了?”
李新年扔掉了烟头,犹豫道:“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用生气,如果算上四合院那场大火和今天的遭遇,其实也只有一次。”
说着,李新年只好把那次和张富强进山差点被魏东辉烧死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实际上我一直怀疑这是赵源暗中找人对我下手,但也没有证据,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谭冰听得半天没出声,最后咬牙切齿道:“简直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李新年提醒道:“妈,不管怎么说,我那一次的遭遇也比不上火烧四合院吧,这可是想我们一家人灭门呢,但结果怎么样?你最终还不是指望警察吗?”
谭冰瞪着李新年训斥道:“这能一样吗?纵火案被警方正式立案调查,早晚会有结果,可你不仅没有立即报警,而且还瞒着家里人,难道你还指望自己破案?”
顿了一下,又狐疑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为什么不报案?”
李新年一想到魏东辉眼下正在替他干的事情,急忙摆摆手,说道:“哪来的难言之隐?我不过是对警察没有信心罢了,与其搞得满城风雨,还不如自己多加小心呢。”
谭冰愤愤道:“多加小心?俗话说暗箭难防,你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你怎么小心?你越是不报警,人家就越肆无忌惮。
你今天不是被两个交警几句话就骗的差点丢了小命吗?要不是那个神秘人给你发短信的话,老娘这会儿可能正在给你收尸呢。”
李新年被丈母娘骂的狗血喷头,摸出一支烟点上,站在那里不出声。
秦时月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没必要隐瞒了,实际上我们怀疑陈正明是谋杀姚鹏的主凶之一。
所以他可不是一般的罪犯,就算抓住了他应该也不会开口,因为对他来说交代不交代都是死,何况他还当过警察,要想撬开他的嘴基本上不太可能。”
“他现在什么地方?”李新年问道。
秦时月瞪着李新年质问道:“怎么?难道你想自己干?”
李新年愤愤道:“如果你们撬不开他的嘴,也许可以让我试试。”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张富强是孤胆英雄吗?别说是张富强了,就算我抓陈正明也不敢掉以轻心。
陈正明眼下就在马达县香溪镇山里面的一个度假村,他也是那里的老板,并且经营了很多年,我们已经暗中监视他好几天了。
今天那些人就是跟他一起从度假村来的半山村,当时那几个马仔在弯道处埋伏,而陈正明自己则躲在村子里没有露面。
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些人都持有武器,说实话,今天你逃跑的时候陈正明没有让他的马仔追上来算是万幸,否则你肯定是凶多吉少。”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疑惑道:“这么说那个度假村是他们的老巢?这些人该不会是马达县道上的人吧?”
秦时月犹豫道:“应该有点关系,但情况肯定要复杂的多,并不仅仅牵扯马达县道上的人,事实上焦友军也曾经是那里的常客。”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对了,你可能想不到吧,我来之前去见过戴山,他承认曾经多次和焦友军去过这个度假村,并且还在那里参加过什么假面舞会,只是跟陈正明没有私人交往。”
“戴山?假面舞会?”李新年惊讶道。
秦时月瞥了谭冰一眼,说道:“就是一群人戴着面具找乐子,既然焦友军和戴山参加过这种游戏,那赵卓肯定也少不了,也许面具
谭冰疑惑道:“你的意思是陈正明跟徐荣军是一条线上的?”
秦时月显然不想说的太多,犹豫道:“目前还不能下这个结论,既然老旦跟陈正明素无瓜葛,那陈正明今天多半是替人办事,也就是一个杀手的角色。”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疑惑道:“那两个跟谋杀姚鹏有关系的警察不是失踪了吗?你怎么知道陈正明参与了毛竹园的谋杀案。”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说起来这事还要归功于你呢,你当时不是向朱局建议搜查毛竹园的后山吗?
结果在山上的小木屋里发现了两个嫌疑人,一个当场被击毙,另一个受伤后被活捉,当时我们在小木屋的啤酒瓶上采集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