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修赶紧过来抱起她放到那堆干草上。
“你先躺一会,我把东西给你拿过来。”
花雨曼哼了哼,没说话。
狗男人,她变成这样都是谁害的?
一个红薯和一条烤鱼下肚,又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花雨曼总算觉得舒坦了些。
只是腰还是酸疼的厉害。
她动了动身子,换了个靠坐的姿势。
顾宴修眼光一直在瞄她,见她手搭在腰上揉了揉,马上过来关切的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花雨曼不想搭理他,把头扭过去。
昨晚后来他明明毒已经解了,还那样折腾她,她生气。
顾宴修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道:“昨晚是我过于孟浪了,我,我中了毒有点神志不清……”
“你还说,”花雨曼恨不得拿脚踹他,“就算前几次你中毒控制不住自己,那后来呢?明明你已经清醒了,却还……你混蛋。”
“那个嘛,”顾宴修双手将她环住,颇有点无耻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不是正在兴头上嘛,都到了那样的时候,谁能忍住……”
“顾宴修,你给我滚。”
“不滚,”顾宴修双臂收得更紧,薄唇在她耳边擦过。
“曼曼。”顾宴修唤她,只觉得就这么拥着她,叫她的名字,心里就生出无限的欢喜。
花雨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狗男人突然这么肉麻兮兮地叫她,她有点受不了。
“曼曼,”顾宴修继续说道,“等回了山寨,我们就成亲。”
这下花雨曼不淡定了,挣开他的双臂,严肃地看着他的眼睛。
“顾宴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顾宴修正视着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之前就想对你说,我心悦你。我顾宴修这辈子,非花雨曼不娶。不纳妾,也不会再有别的人。曼曼,”他的长臂又揽过来,就觉得这样抱着她最舒服,“我知道,我如今这个身份,让你嫁我属实委屈了你,更何况我,还有大仇未报。我……我知道自己不够好,但我想自私一回,不想放开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花雨曼回望着她,杏眼弯弯,好似一轮初升的月:“我如果不愿意呢?”
“曼曼,我……”顾宴修急了,手臂将她箍得紧紧的,仿佛他一放她就消失了似的。待看到她唇角轻勾,灵动的眉眼里含着一抹慧黠的笑时才反应过来。下巴抵在她头顶,蛮横道,“那我也不管,你若不愿,我就强娶了你,谁让我是个不讲理的土匪呢?”
“德行。”花雨曼用手肘顶他,脸上的笑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我很小气的,”她娇蛮地道,“你娶了我,你的整个人,整个心都得完完整整属于我,眼里心里都不许再装下其他女子,什么白月光啊,小青梅这些,一个都不许有。但凡出现一个我就废一个。”
顾宴修宠溺地刮刮她小巧的鼻头:“哪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只有你一个。”
“那以前的我呢?”花雨曼有些摸不清他对原主的态度,“顾宴修,我们之间本来就有婚约对吗?”
“你想起来了?”顾宴修抱她的手臂僵了僵。
“没有全想起来,只依稀记得我们好像从小相识,定过亲。你以前喜欢过我吗?”
顾宴修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含糊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说那个干嘛?你没有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回山寨我就找苟大夫提亲。”
也是,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又不是他俩的过去。更何况这事于他而言是一段不愿深想的回忆。
且看当下才是最好的。
“对了顾宴修,我要和你说一件事,”花雨曼突然在他怀里挺直身子,回头看着他,“我身患离魂之症,可能只剩三年寿命了……”
“别担心,”顾宴修温声道,“你昏迷之时我带你去隐雾山庄找过一位避世神医,他说只要让腓腓帮你温养三年,之后按他的方子服用便可痊愈。我没和你说就是不想让你担心。”
“什么方子?”
花雨曼想到她昏迷之时看到的噬魂花的解毒方。她的药经上没有,密地那本药经却有。这个离魂症会不会也是如此?
两本药经,难道林家老祖宗传下来的是不全的?
“无涯海的九转龙珠。”
“这是什么东西?”花雨曼一脸茫然,她用神识搜索了一下,没在药经里看到这个东西啊。
“我现在也不清楚,总之三年后我们去一趟无涯海就是了,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
“嗯。”
花雨曼点点头,离魂症有解法,她心里一块大石头就落下了。
她眨了眨眼睛:“顾宴修,我姑且信你。他日你若负了我,我就……”
话未说完就被顾宴修堵住了嘴巴,他在她唇